太常寺卿浑身冷汗直冒,他不明白越王为何要偏帮着义勇公父女俩,这件事是证据确凿啊。
“太常寺卿,我比较好奇,你说我和我爹通敌叛国,通的是哪一国?”容灼华笑不达眼底的问道。
太常寺卿:“大越朝!”
容灼华意味不明的哦了声:“大越朝啊。可我怎么记得,大越朝是几国中最为弱小的,多年来一直跟各国交好,从来不参与任何纷争。”
“我和我爹放着第二强大的大西朝不要,选了最弱小的大越朝,像你这样脑子有病吗?”
有朝臣没忍住笑出声:“是啊,傻子才会选大越朝。况且,早些年义勇公还攻打过大越朝。”
太常寺卿瞄了两眼当今的神情:“正因为大越朝是最弱的,才不会引人怀疑。等时机成熟,你们父女与大越朝来个里应外合,便能灭了我大正朝。”
“好厉害的一番话!”容灼华‘啪啪啪’的鼓掌,一脸佩服:“原来在太常寺卿的心里,咱们大正朝的军队和良将全是没用的啊,我们父女和大越朝随随便便就能灭了大正朝。”
“我建议,太常寺卿去当说书先生,保管会有很多人听你说书的。”
笑声更大了。
太常寺卿怒声道:“容灼华,你再辩解也没用,人证物证全有的。”
容灼华突然就不想和这个人多说了,她朝明宗福礼道:“请陛下还我们父女一个公道。”
她很想知道,是谁撺掇太常寺卿玩这一招的。
假如,当今是个多疑又猜忌心重的,那这一招十分管用,但当今是一个公正严明的明君。
明宗用眼神安抚了她,吩咐天成军:“将太常寺卿和这个下人拖下去用严刑,给朕务必问出是谁指使他们栽赃义勇公父女的,又有哪些人参与!”
天成军将太常寺卿和下人拖了下去。
明宗不悦道:“朕不管你们有什么算计和心思。若你们胆敢做不该做的事,或者构陷朝臣,朕会让你们明白后果的!”
朝臣们连连说着不敢,经过这次的事,他们再次明白陛下有多信任义勇公。像这样的事,陛下连一丝怀疑都没有,十分相信义勇公。
经过一番用刑,下人最先扛不住,他被天成军拖了进来。
“是,是有人花了一百两银子,要奴才在今日听太常寺卿的吩咐,栽赃我家老爷和大小姐的。其实,奴才什么也不知,在庄子上也从未见过大小姐。”
朝臣们‘哗’的声:“太常寺卿是在找死啊,胆敢构陷义勇公,还是用这样的事。”
明宗气得够呛,吩咐天成军将太常寺卿拖了进来:“说,谁指使你构陷义勇公的?”
到了这一步,太常寺卿明白自己是失败了,为了活命全交代了:“是,是有人送了一封信给臣,心里装的是这些信件,另外附有一封说义勇公父女通敌叛国的信,还说安排好了人证,只需臣在早朝状告义勇公就行。”
他不明白,为什么陛下一点儿不怀疑义勇公。历朝历代的皇帝,任谁遇到这样的事,皆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啊。
明宗:“信是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