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水寒转过身,大家用很希翼的眼神看着他,他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表情严肃道:“有一种办法,我可以配出一味药,让她的筋脉都连接起来,但是……”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沉重,“但是喝下去之后,那种苦楚足以让人想要了断,如果挨过去了,那么就什么事也没有,不过她所有的武学尽失。”
众人沉默。
那种痛楚足以让人想要了断,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啊!
然而,这也是悻儿的一线生机。
“梵音,你去熬药吧!”祁水寒淡淡的叹一声气,“先将药熬好,然后再问问悻儿本人的意见。”
夏忆晚点头,这无疑是最好的,他们不能帮悻儿做决定。
于是,祁水寒将药贰酢趺之后,就由梵音一手操办了。
当然梵音熬了两剂药,一份是悻儿的,还有一份是夏忆晚的安胎药。
还好今天夏忆晚没怎么动胎气。
不得不表扬她肚子里的孩子,遇到危险的时候,竟然这么乖。
夜幕开始慢慢的降临。
当众人看着桌子上的那药时,心里都不禁多多少少有些沉重。
祁水寒走到床边,然后将之前施的针一一拔出,悻儿当即又“哇”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
夏忆晚连忙将她扶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悻儿,你…感觉怎么样?”她轻轻的出声问。
“浑身没劲儿,没什么大事,我想我应该休息一下就好了。”悻儿的这话让其他的人听了心里不禁有些难受。
尤其是皇甫笑,当即掉下了眼泪,斐寂然将她拉到了外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