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寂然在擂台下一副悠然自得的表情,就好像他没有输一样。
然悻儿却是丢了几个鄙视的眼神过去。
夏忆晚努了努嘴,然后道:“瞧你这德性,也不怕丢人。”
可是斐寂然的挑花眼一眯,然后咧嘴道:“你问笑笑,看她觉不觉得我丢脸。”
还没等夏忆晚问,皇甫笑果然不负斐寂然所望,一副崇拜的眼神说:“然哥哥是最厉害的。”
夏忆晚一噎,她算是吃饱撑着,没事问一直盲目崇拜斐寂然的皇甫笑。她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ok……ok…”
悻儿干脆直接就飞走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就一直没有挑战夏忆晚所认识的人。
于是,她的兴趣又开始怏怏的了。
所以他就靠在祁水寒的肩上闭目养神。
虽说是闭着目的,但嘴上却是没有闲着,她缓缓的说:“水寒,你说魔教中人为什么不来参加武林大会啊!”
因为她从比赛的第一天到倒数第二天都没有看见魔教中人,本来她是没有想起的,但她一看见独孤宁就想起了公子墨。
一想到公子墨就想到了魔教。
所以才有这么一问。
幸好夏忆晚是闭着眼的,不然她就会看见她身后的那几个人用一副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为什么呢?
祁水寒轻声说:“那是因为魔教中人不在被邀请之类。”
这下,夏忆晚就有些不淡定了,她不得不佩服魔教中人能不来捣乱,难怪魔教中的人会越来越猖狂,原来早就积怨已深啊!
夏忆晚“哦”的一声,然后又道:“也难怪魔教的人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