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寂然听她这么一说,感觉有点不对劲,然后指着那张纸,对夏忆晚说:“纸拿来我瞧瞧。”
夏忆晚当然不会那么傻,纸让他拿着。
只是她将合约摊开,离得他有些远。
斐寂然看完中间的那几行,就开始暴走了,他怒,微颤颤的指尖指着夏忆晚,说:“你坑我,你又坑我,你就不能坑别人吗?”
夏忆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被斐寂然打断了。
他说:“夏忆晚,我说你今天怎么那么好心将我捧到天上去,你真是卑鄙无耻,居然只给我前三个月的一层钱,那有个毛钱的钱啊!”
他胸口起伏,恨不得将夏忆晚给掐死,但却只能说不能动手。
你也要让他敢啊!
斐寂然撇了一眼在旁边坐着喝茶看好戏的祁水寒,敢怒不敢言,想揍夏忆晚又不敢。
之前他在冷煜的情报网看过他的资料。
虽然他的资料被查得不是很详细,但唯一有一点让他记忆犹新的就是祁水寒那深不可测的武功,他最喜欢用的武器就是梨花针,针尖上涂有许多不同的药物,当时他看了就很惊讶,祁水寒是怎么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针尖涂药,然后射向敌人。
所以,他才不敢和他硬碰硬。
只能对夏忆晚咬牙切齿,真想找个无人的地方,将她痛扁一顿,来解这么长时间的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