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将上官静带出去之后,说了句,“刚王妃所见到的最好当做什么都没有看见,不然以王爷的手段,将一条人命玩弄于手掌,那是易事。”说完便转身就屋子,再也没有说她多说一句。
留下上官静在原地愤愤不满,一个下人竟然敢对她堂堂一个王妃不敬,真是胆大。
殊不知,在这天下暗夜只听令祁水寒一个人。
屋子里的祁水寒已经晕了过去,他身体本来就虚弱,今天还得承受一天的如刀剐般的疼痛。就算再厉害的人,一天的如刀剐般的痛,想必早就承受不住了吧!更何况他胸口上还有伤。
暗夜和梵音将祁水寒扶到**躺好,他看了一眼梵音。
梵音立马会意,她很快就拿了一盆热水过来,然后又将祁水寒的胸口上的伤用热棉布清洗干净。
再就是上药,和包扎了。
每当这一日,梵音和暗夜就会在祁水寒的房间门口守一晚上。
“暗夜,你说主子这个人这么样?”梵音靠着门前看着他说。
“主子他…挺好。”
梵音瞪了他一眼,就这么两个字,打发人啊!
“其实,我觉得主子他是挺好,但是对夏小姐的方式不对,什么都瞒着她,可又什么对夏小姐安排好。”
暗夜疑惑的看着梵音,难道这样不好么?
梵音白了他一眼,心里喃喃道: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属,嗯…自己除外,反正自己有一半的主子是夏小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