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现在这一张碟子可以赚一半的利润,我们每个人的分成有多少?”
张杨也被这恐怖的吸金速度吓得不轻。
但他比矛家超沉得住气,白了矛家超一眼,“许老板是什么人?他答应的事,什么时候落空过?!”
“不过,我们有宣传、运输等等花销,一张碟子的净利润肯定是没有一半的,但一张碟子赚三块还是绰绰有余的。”
“我看,按照我们百分之一二的分成,一个月我们能分至少几千呢!”
一众演员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以前他们干什么能比拍戏来钱快啊,随便演演戏,分成竟然就能够上千!
就在这时,编剧揣着几个崭新的剧本,一路小跑地冲进了院子。
“许老板!年总!”
编剧气喘吁吁,满脸都是创作的激情与对金钱的渴望。
“按照您上次提点的方向,我……我又写了三个本子,你们看看!”
《前娘恨后娘毒》、《成子进城》、《村里的女人》。
许哲接过来,快速翻阅。
第一个,讲的是农村重组家庭的矛盾与最终的和解,有狗血有冲突,更有亲情人性。
第二个,是农村青年进城务工,被五光十色的世界迷了眼,最后在质朴的乡情中找回自我的故事,带着强烈的时代印记。
第三个,则聚焦于几个农村妇女,她们或泼辣,或隐忍,或精明,展现了底层女性强大的生命力。
每一个故事,都精准地踩在了这个时代普通大众最关心的几个点上。
土味十足,却又蕴含着最朴素的价值观。
“好!”
许哲一拍大腿,将剧本递给张杨,“就拍这三个剧本,赶快拍起来!”
“人手不够就招,设备不行就买!不要吝啬钱!”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声音清晰而有力。
“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一号,所有项目进行一次总利润核算。”
“你们都有至少百分之一,至多百分之二的分成,碟子卖的越好,你们就分得越多!”
“是!我们一定好好干!”
听到最多一周就到四月一号,就能分钱了。
在真金白银的刺激下,整个山歌剧组爆发出惊人的能量。
上到导演张杨,下到场工龙套,每个人都跟上了发条一样,玩命地拍戏。
而且闲暇之余,他们甚至主动跑到各个音像店和商场,扯着嗓子帮忙搞宣传、卖碟片。
年婉君也没闲着,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永远待在滇省。
一番精挑细选后,她从本地提拔了两个机灵的年轻人,手把手教他们如何对接渠道、如何催款盯生产。
又通过猎头公司,高薪聘请了一位专业的注册会计师,负责这摊子生意的财务。
一周后,当VCD生产销售的链条已经能自我顺畅运转时,许哲和年婉君终于踏上了归途。
一辆东风大卡,满载着三块巨大的翡翠原石,在两人的驾驶下,轰鸣着驶向中州。
……
中州,香榭里别墅区。
门口的保安亭里,年轻的保安小王正昏昏欲睡。
突然,一阵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他猛地惊醒,探头一看,顿时傻了眼。
一辆车头崭亮,但车身沾满泥点的东风大卡,正威风凛凛地停在别墅区的智能栏杆前,与周围进出的豪华轿车形成了极其强烈的视觉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