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说的这番话,底下听的人,是没有一个可以理解的,长期的以物易物,让他们都觉得很习惯,这个货币岂不是徒增烦恼?
“皇后,我等本应当恪守本分,不该多问,可皇后今日所言,我等实在听不懂,故而多问一句,皇后口中的货币,究竟是起个什么作用?以物易物又何不不妥?非要大费周章的制造货币呢?”九江欣赏不懂就直接问的人,因为这个举动,本身就说明,说话的这个人,也是个肚子里藏不住事情的直脾气。
“以物易物,本身就不能促进一个国家商业上的发展,在很大的程度上,也都限制了发展,而货币的流通,会让臣民们各思进取,发挥自己的能力,制造出更多有用的东西,既然你问了货币,那负责制钱的铸钱司,我就交由你来负责,铸钱的方法,我会悉心传授给你,你的名字又是什么?哪家的亲属?我也好赐你管职。”九江深感高兴,第一个管职,看来可以封了。
“家父乃是辰逸,我的名字唤作清越,蒙皇后看得起,我定会管理好铸钱司。”清越乃是辰逸的长子,也是第一个得到管职的人。
“清越,我封你为二品官员,专司大泰国制钱之业,俸禄每年一百五十五两纹银,禄米每年一百五十五斛,你的家人都会住在皇宫,算作我大泰国的第一批安养的官员家属,与我和皇帝,同吃皇粮,至于铸钱司,等我把大事一一交代妥了,再来告诉你如何去管理。”九江抿了一口碧螺春,铸钱司是掌握国家经济的部门,所以这个部门的家人,是一定要留在皇宫里,作为人质的。
“清越谢过皇后安养家人之德,清越自会用自己的本事,报答皇帝皇后的大恩大德。”奈何清越以为得了一个大恩德,却忘了,家人养在皇宫里,也就等于自己受制于皇帝皇后了。
“我也再来说说法度,所谓没有规律,不成方圆,一个国家没有相应的法度是不行的,而我大泰国掌管相关法度的部门,为刑部,具体的法度细则,我会汇编成书,交由刑部主司,量刑定罪,刑部的主司必须秉公执法,当然,刑部也不可能只有一个主司,还需要很多官员的配合,以我法眼看着,瑾瑜的长子隐寒,就可担任刑部主司一职,官封二品,每年俸禄一百五十五两纹银,禄米一百五十五斛,专司量刑定罪,家人也一并养在皇宫里,随我和皇后吃皇粮,隐寒大可以放心。”钟陆始终认为,一个国家的法律,才是一个根本问题,而用法眼看了瑾瑜的长子隐寒之后,发现此人性情刚直不阿,确实是个最适合刑部,这样一个三省六部中,职能最需要不折不屈的性格的人,来出任主司一职,才不会有冤案的发生了,所以也就奉了这样的一个管职,给了瑾瑜的长子隐寒,官品都是二品,也是为了将来有晋升的空间,而家人住在皇宫里,也确实是在做最坏的打算,以防他日不备之需,这个家人,还可以作为人质的作用。
“谢皇帝大恩大德,隐寒必竭尽所能,管理好大泰国的法度,不让冤假错案,有发生的机会。”隐寒也觉得这是个大恩典,赶忙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