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的,她说的这些,我曾在棠梨轩见过。
那时她和安晴去请秦钰和敬如妃了,没有见到婉然当时生团子的场景,一室血腥,现在让我回想起来都是阵阵害怕。
安晴这个丫头虽然性子好动,但到底才十五六岁,没见过的事情太多了。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她道:“别哭了,去和安晚说,让她给你做份儿莲子羹,给你去去惊。”
安晴噙着泪点头,出了寝殿。
封悦琳这“胎”算算时间,是该没了。我垂下眸子,跟着安晴跨出寝殿,去拿铜水壶进来给矮柜上的兰花浇水。
她本就没有怀孕,也谈不上流产。
云姝倚在软枕上,就着点起的灯看书,听完了安晴说的话,也只是挑了挑眉,并未问些什么。柏年是秦钰的心腹,这件事柏年不会不知道。而她和柏年一直都有来往,也应是知道的。
“要送点东西去钟粹宫么?”直到翻完杂记的最后一页,她才将书合上掷在了小几上,抬眼看了正在浇水的我一眼,问道。
自封家给秦钰送去那阵东风后,秦钰便懒得与缱容华再逢场作戏,只是赏赐东西送去钟粹宫,表示他还是没有冷落缱容华,不让后庭的妃嫔因为缱容华失宠就去让缱容华心烦。
现在缱容华见红小产,后庭的妃嫔为了表示自己或真或假的关心,都会备份礼送去钟粹宫。
我点了点头。
“送礼就行了,我们与她也不算交好。”话罢,拉着云姝与我一起下棋。
尽管知道秦钰的心意,但我还是没由来的不想与封悦琳多有交涉。
单凭封悦琳的那张脸,就可以说是让我如鲠在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