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他之前在皓月宫威胁我时的不可一世,还有很多事情他都未与我说清,我哼哼两声把玉佩放在木几上,将脸埋进了他的怀中,瓮声瓮气地回道:“玉佩我先暂时替你保管着好了,等我再想想。”
秦钰失笑,摸了摸怀中的小脑袋,声音愉悦,“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总要陪在我身边的。”
我瘪了瘪嘴,对他这话颇有疑议,“说不定哪天我就跑了呢。”
“那就再把你逮回来。”秦钰扬眉,颇有自信,“爷知道,你舍不得跑。”
磨了磨牙,我暗戳戳的将这一笔记下来。
秦钰与我说了会儿话,瞥见了红木几上的香炉和呈放香料的锦盒,凤眸看向我,“你还会制香?”
他一说,我才想起来还未点香,猫着身子去将香炉的铜丝屉抽出来,准备焚香,又向他解释道:“这是婉然送与我的,说是安神香,我便想试一试效果。”
秦钰凤眸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旋即被长长的羽睫覆盖,又恢复了那副随意的模样,大手抓住我的手,阻止了我的动作,“解铃还须系铃人,爷都在这儿了,你还要个劳什子的安神香。”
又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我朝他做了个鬼脸,便将锦盒盖好,起身下榻,去矮柜里拿出了针线盒,又回到软榻上与他一并坐着。
“这是什么?”秦钰不解。
我指了指玉佩上的孔眼,从针线盒里拿出一根红绳,笑了笑解释道:“这玉到底是太显眼了,你腰间还别着,我还是不太好张扬了,便将它戴在脖子上好了。”说罢,便要将红绳穿过玉佩的孔眼。
“阿执,我觉得你聪明了。”秦钰一双眸子里盛了光,上下扫了我一眼,便将红绳和玉佩拿到了他手里,仔细地用红绳将玉佩穿好,对我露出笑意,“喏,我替你戴上。”
我点了点头,撩起头发,示意他替我戴上玉佩,却未发现他的眸色愈深。
我像我娘,皮肤很好,白嫩干净,血色的玉佩通体不掺一丝杂质,更衬得肌肤如雪。
秦钰幽幽的目光放置在我身上,一把将我抱起往床榻走,吓得我惊呼一声。抬头就看到他唇角的弧度,我瞬间想到了什么,赧颜低头,说道:“陛下你翻墙过来,此刻不回去么?”
“叫阿钰。”秦钰将我放在了床榻上,脱去上衣,露出如玉般的身子,精炼的腰身让我瞬间脸滚烫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观察他的身子观察得这么仔细。
我鼓起了勇气,终是抬臂揽上他欣长的脖颈,只看到他喉结一滚,我便被他压在了身下,身上的衣裳也被他悉数解开抛至地下,唇上柔软的触觉叫我盯着他那张被放大的俊颜不放。
“闭眼。”秦钰轻声说着,柔软如玫瑰莲子冻的薄唇旋即又覆了上来,轻轻地吻着我,手下的动作不紧不慢。
他动作轻缓,温柔到了骨子里,就像疼爱此生最珍贵的宝贝一般,带着清香的唇落至我暴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处肌肤,每至一处,那一处便滚烫起来。
我听到他吻在我耳畔时,轻声说了一句:“第一次是我对不起你,以后如这般事情,一定让你舒服满意。”
闻言,我先是一愣,旋即嗔了他一眼,他也真是,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如此顺口,语气还这么骄傲张扬,真的是太不知羞啦!
可惜我只出神片刻,便被他浑身的火热包裹,便连室内两个大冰桶都解不了我身上这团会移动的火炉。
......
竖日,我被他吵醒,揉了揉腰间酸痛的地方,向他投去抱怨的眼神。
“醒了?”秦钰端着一碗粥,赤足从殿门走至床边坐下,“空腹喝粥,对身体好。”
怎么在哪都逃不了喝粥的命运!我无奈地张嘴,朝他眨巴眨巴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