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谁呢!你啥时候有情况我不知道?不会这十来天没有我,你内分泌失调了吧?”说着穆天和便一个劲儿的在我身上蹭着嗅着。
“别在这里!”我用手使劲儿推着穆天和伸过来的大脑袋,眼中不自觉的带上了委屈的神色,“难度系数太高,疼!”
穆天和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三秒,一个燕子三抄水,箍在我后腰的两手上下分开,左手肩膀下侧,右手腿弯处,突然发力,一下子把我弹了起来,脸与脸贴得更近了,“我说要讨好你,怎可能让老婆不舒服呢?又不是拍沉默的羔羊,我又不想玩**寻刺激的那一套,”说着,便抱着我往卧室去,“我现在只想好好地吃你。”清淡的茶味气息吹送,一丝不漏地往心房钻去。
“还是自己家的床舒服!”穆天和用手肘撑着床,肚子和腿也不自觉地压了上来,大眼睛微弯,浮起一层暧昧的云雾来,“老婆,我好想你!”当穆天和称呼我为“老婆”时,那就是情之所至,要做伸展运动了。
“东西都买不全,还想欺负人家,你这生意做的挺溜呀!”说着我膝盖微弯,一下子往上顶去。
“顶呀!”穆天和也不躲,媚着两眼看着我,“顶上去,看是你疼还是我疼?”
“去你的!”我轻轻的顶了一下,旋即放下。
“我这个宝贝天下独一份,专为你养精蓄锐了这么多天,你竟下得去腿?”赊着穆天和两手摊平,已然整个身子压在了我身上。
“你……”我还没来得及反抗,穆天和的手机变响了,是一串清雅舒缓的调子,不是跟我之前打电话的调子,也不是处理公事的调子。是我从未听到过的。
调子响的让人心慌,穆天和愣了愣,慢慢的松开不安分的手和脚,脸上渐渐拉上一道隔光帘,暧昧春光旋即变成了阴暗的积雪角落。
走下床去,接通了电话,“喂……嗯……知道了!”简短的回应后便挂上了。
“我……出去一下。你……”穆天和紧了紧嘴唇,“天不早了,还是先睡吧!”说完,避瘟神似的开了门,出去。
木瓜在院子里呓语般地嗷了两声后,汽车发动,不久,四下又归于寂静。
如果真像电视上演的那样,在温热的身子上兜头一盆凉水能让人重感冒的话。那我现在已经是处在打摆子的忽冷忽热的重度感冒漩涡之心了。
穆天和走得急,我的身上也没有盖被子。就那么穿着一件薄睡衣四肢伸展地躺着,耳边犹有电话中女子的嘤嘤抽泣声,“元元,出事了,我好怕!你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