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去,对面的人好像等着似的,立即接上了,“小曦,你没事儿吧?”
我恶作剧似的停了五秒,“怎么?怕被你吃惨了的杰瑞坐着扫帚来找你呀!这么紧张,可别吓坏了我的干儿子。”
桃夭夭并没有像平时那么怼回去,而是叹了口气,似下定了决心般,对我说道,“小曦,有个事儿……不知当说不当说……”
“还是说了吧!我怕你夜里噩梦连连,真吓到我干儿子。”我揶揄道。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顿,“好吧!”
“我上次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有个同学在福康医院?”
“嗯!”
“其实上次我就上心了,真的托他去打听了一下……”
“嗯!”
“你家老太太确实住在哪里,身体恢复的还不错。你家那位应该确实也在那里……具体……”
“直说!和盘托出!”我故作嗔怒地说道。
“你家那位形象不错,又对老太太照顾有加,又是黄皮肤黑眼睛,所以一打听就出来了。你家那位在那里出手阔绰,只要是经过临床实验无危害的药啊技法啊!都会在主治医生的斟酌下,用在你家老太太身上……”桃夭夭说完缓了缓。
字斟句酌,桃夭夭式的字斟句酌,我知道,桃夭夭的停顿代表着随之而来的狂风暴雨般的雨打梨花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