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真是交谈或谈判中百试不爽的一个灵丹妙药。尴尬时笑而化之,高兴时笑声感染,悲伤时笑的揪心,就连正常时刻的笑也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妙用。
古语云“伸手不打笑脸人”,笑无论任何时候,确实有曲径通幽的妙处。
“要不是遇到你,我就决定自暴自弃了。”穆坤和皱了皱眉,“想来,我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不耻的,但自从他让我见到了你,我就决定……随他去吧!”
“他是谁?”我猛的抓住大哥的袖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狭长的眼睛,这是穆坤和第一次向我正式地提起——“他”——那个桃夭夭围追堵截了好几次依然只见过背影的——他。
穆坤和愣了愣,自知失言,悻悻地自言自语道,“他是我的主治医生啊!就是……方法有点……”已说到这个地步了,再想更深入些怕是不可能。
试一试,说不定会稍微进步那么一点点呢。“谁给你介绍的主治医生,明知方法不好,你还要任其摆布?”我穷追猛打。
“哦……不……他的方法不是不好,就是……怎么说呢……如果换上你的话,你会受不了!就是那种非常规,以毒攻毒,反向治疗法。虽说不是很专业,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穆坤和解释道。
“他叫什么名字?”
穆坤和犹豫了一下,看看我,眼神忽又躲闪了开去“我答应过的,不能说的,他也没有什么恶意。”
没有恶意?笑话!没有什么目的,谁会平白无故花时间花金钱花力气圈养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又被逐出穆家的落魄精神分裂症患者?况且还是在暗处,况且还把你安插在暗潮涌动的是非之地?认为没有恶意的。怕也只有像穆坤和这种被人操纵的傀儡吧。
我别有意味儿的盯着穆坤和的脸,我以前怕是弄错了,虽是亲兄弟。穆坤和这个大哥的脸皮相对来说竟薄一些。一遇到不想说或需要编谎话的时候,就会自觉不自觉的拿眼角的余光觑着别人,眼神躲闪像个懵懂的兔子。
我看着这个正偷眼觑着我的懵懂兔子,心花呼的开了,充满了恶作剧的得意感,“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要不我出原材料,你做?”我笑语盈盈。
“好……”穆坤和他脑筋拐起弯来还真是大张旗鼓,思索了半天才蹦出一个好字。“可……我做饭并没有天和好。你……吃得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