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实打实148天了,今天你没算上。”我在他的胸口蹭了蹭。他又将臂力加深了一下。“是不是觉得很漫长,度日如年?”我问。
“不错,我自从见你的第1天每天都像过年似的,”穆天和颔首,一双眸子,射出两缕光来,让人不禁陷进去。“我就说嘛,这过年就没个年味儿了,原来是已经免疫了呀。”
“我可没免疫呀,今天家里的大的小的都发红包了,就没给我。”我垂头,忽而扬首,“我也要。”
穆天和蜷着的手和腿猛地一展开。挑了挑眉望着我说。“来吧,都给你!”咸脸贤皮的穆天和又上线了。
虽是夫妻也没必要这么直接好吧。弄得我多欲求不满似的。
耳根发烧。尤其是看到被子下。4扣未扣出露出的坚实的胸膛。和胸膛下若隐若现的。一处突起。烧的更严重了。
穆天和挑衅的看着我。跑了个意味深长的眉眼。倏尔把我拉到怀中。放到刚才怦然心动的地方。捋了捋不自觉跑到额前的碎发。
“12月21日,农历十一月初七,宜安床交易。风轻云淡,心如快燕,木瓜枇杷入住,一黑一黄。一壮一弱,是人天生对弱小者给予同情。果不其然。琵琶宠多,木瓜憨傲,然送者为一人。此人倨傲,却宠我爱我依我信我,已过月余,袅袅爱意如烟雾腾起,始于颜值终于情意。沦陷其中,自拔无果。”我侧卧躺于穆天和身旁。听着穆天和浅浅淡淡的,男性嗓音。读着这些文字。心中的茫茫草原竟一朵一朵地开出花来。
穆天和嘴里读着,眼睛却有意无意的飘向身边的我。继续出去,“无果就无果,谁去想那玩意儿?”读完愣了。“你们文人,都喜欢这么的……结束?”
我听完直接缩成了个球。穆天和放下本子赶紧将我搂住。我挑衅似的扬扬眉毛,用食指挑起他的下巴,“草草了事,不行啊!”
“不行,”穆天和两手抱着我的肩膀,往上一提,把我整个儿捋顺了放在身上,“为了奖励某个因我沦陷的女子,我奖励他绝不草草了事。”某人的一汪碧泉又开始起漩涡了。我那不争气的大眼珠子呦!魔咒般的定在了某人的脸上。
某人将身子一翻。烙煎饼似的,把我压在了身下,睡衣散乱,**的肌肤过电般地触碰着,不偏不倚,某处正好抵到了某处。这个该死的穆天和。
“谢谢你的生日礼物,今天我主场。”
某人的主场就是——一夜不得安生,早起身酥腰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