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飞毛腿导弹似的回答道。对于一个深陷其中而不自知,基本成语都能用错的二百五,我何必要花十成十的百分耐心去开导她呢!就坡下驴吧!
“雪儿……”
“妈……”
算了,唯一的亲人也倒戈了。
我咽下最后一根能给予我无穷回味的菜叶子,瞅了瞅这顿超过我平时水平的昂贵火锅,在十分精贵的惊世牛油的咕嘟声中,拉开极具性价比的伪紫檀木的大椅子,离座,小心翼翼走到门边同样性价比极高的伪紫檀木衣架旁,十分难为情地取下过于大众过于保暖过于接地气儿的过于耐脏的黑色羽绒服,旁若无人地穿上,抖落了抖落,顺势将没有爱马仕可以安放的国产手机滑入胖大的口袋,一身轻松地摊摊手,走了。
毕竟还是自家姑娘,有些厉害还是摆开了说说为妙,尽人事安天命吧!
快抽离门口时,我又贱兮兮地说教了一番:“做女人,最痛苦的事就是:当她和她所爱的男人有了肉体关系以后,她就很自然地把这种关系视为一种永远,但男人却可以不同,他们可能只会觉得那是生存方式的又一种演绎。正如书上说的:男女之间,在没有婚姻的承诺前,还是保持简单的关系为好,否则,真的没有岁月可以回头。”
“是真的没啊!”躺在**,我慨叹道。
穆天和放下手中的书,颇为玩味地看着我,“嚯嚯……才多大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回头个啥劲儿啊!不嫌麻烦吗?作吧你!”
“嗯哼……”我撒娇地往他身上靠去,“你不懂……”
像你这种拥有一帆风顺人生的人,怎么可能懂呢?
我岂不也是?
那我照本宣科的老和尚念经般的规劝,岂不如水上飘萍无本之木,滑稽至极?无用至极?
若什么都“至极”了,那还要四书五经三言二拍做什么?每个人摸着石头趟自己的河得了!
虽说白天不懂夜的黑,但处于同一时空下,还是可以互相灿烂一下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