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离,百般纠结,无外乎情爱两字,你家那位又没独特癖好……”桃夭夭挑了挑眉,一副若有所指的小表情。
“他确实……没有……”我呼的反应过来哪里有些不对,“你想哪去了?怀着崽子也不老实。”
桃夭夭笨拙地避开了我再次伸过来的巴掌,笑着说道:“火气这么大,回头找你家那位消消火,别在我家这撒野呀!”
说着一个重心不稳,往后仰去,“咚”,椅子翻了,摔了个屁股蹲。幸好椅子不高,有惊无险。
我看着她狗熊似的身子在地上煨着,又好气又好笑。
“拉我。”
“说,何情何爱?”雪中送炭,倒真没这好心,趁火打劫,倒可以说来就来。我就这么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看笑话似的,八风不动地瞅着。
“情呢!兄弟情呗!一个养尊处优,一个在外漂泊,你家那位又极重感情,心理上过不去,也说得通。这爱嘛——我说了,你别急!”桃夭夭就那么狗熊似的坐着。涎皮涎脸的无赖样。
“好好坐着吧,您呐——”说着我把买的东西一收拾,就势准备打包全带回家。
“停!焦躁!”桃夭夭对我伸了个手,我轻轻一带便把她提了起来。
“他们是兄弟俩,即便聚少离多,有些趣味还是一样的。你想想……”桃夭夭欲言又止,很少见的纠结表情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所以呢?”我紧张地问。有些事明明已经预期到结果了。可还是贱贱地想从别人嘴里得到证明。
“所以……陈醉……常溪亭……发病时,也无法忘记的这个名字,或许是他兄弟俩心中永远的刺。而你……跟这根刺长得很像。”
有些时候,正是为了爱才悄悄躲开。
躲开的是身影,躲不开的却是那份默默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