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缓一缓，先解决这几个。”说着，穆天和给李秘书划拉了一张纸。
“章总经理，不动？”李秘书问。
“就让他这个老施主在那个位置上圆寂吧！具体怎么操作不用我说了吧！”
“明白，这个洛月林，只是辞退？”李秘书试探性地问。
“咱们的老祖宗留下一句话：宁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尤其是女小人。工资全发，名声嘛！像她这种没脸没皮上杆子倒贴的，还要脸吗？”
“明白。”
“药研究的怎么样了？”穆天和突然问了一句。
“不容乐观，按照理论操作，确实可以提纯，但……催化剂特别难找，除非大型企业，基本上实现不了。”李秘书照本宣科。
“大型企业？这不很恐怖吗？”穆天和立即收回了脸上的各种表情，正襟危坐道：“他转的钱具体到哪儿去了？天天汇报国外国外，国外哪里？大型，你知道大型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抗癌药，咱们的专利，关乎国计民生，不是治感冒发烧的，能随随便便吗？都已经被上头查出来了，你说大不大？大不大？”
一抬手，“晃当”！办公桌上的笔架伴随着文件一路泼洒，黑色墨汁淅淅沥沥如细雨般在桌上和地毯上晕染开来，沉默！如子夜时分漆黑无浪的海。
良久，“小东西呢？”
“在车后备箱里，东西都准备好了。”
“去吧！”
摆了摆手，穆天和颓然坐在椅子上，“穆道远，你真的准备陷我于不义吗？你真的想看穆氏毁在我的手上？以诈毁我妻子，你真当我是泥捏纸塑的吗？穆——道——远——”巨大的吼叫撞向椭圆形的四壁，“嗡——嗡——”回以令人窒息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