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意思。”穆天和玩味地笑了笑，“做的不错。”
李秘书看看没什么事了，合上文件夹就准备出去。
“那个大堂经理怎么知道黎靖曦的？”穆天和追问道。
“他说是因为在订婚宴上见过一面，有些印象，也不是很确定，就先问了问我。”
“见过一面就记得这么清？”穆天和抬了抬眼说，“他的业绩怎样？”
“他五年前来华庭，由领班做到了大堂经理，业绩考核中上等，曾提出‘精简人员，提高待遇’的建议，也曾要求‘细分时段，浮动定价’，这些都被你肯定了。”
“哦？是他呀！”穆天和似有所悟，“他不仅会察人，还会理财啊！”
“是的，他是经济学硕士毕业。”
“把他调到财政部吧！穆道远能，我们也能。”穆天和嘴角一抹浅浅的笑意**漾开来，很邪魅。
“是！”李秘书应道。
“交代一下咱的规矩。”
“明白。”
交代完后，穆天和手肘微弯，似托未托地挨着下颌，眼睛微闭，这种表情应该是一个人想独处了。
李秘书很合宜地慢慢往外退去。
“那个大堂经理叫什么名字？”
“何世荣。”
“何世荣，嗯！好好指导他。”
“明白。”
“替我推掉明天不必要的应酬。”
“是。”
“明天晚上五云集团的张董想邀请你吃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