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着我哦!”说着,穆天和快速脱下了皮鞋,一手一双鞋,展开双臂,像一只大鸟般跟着小家伙往前飞去。
“哈哈哈哈……”黑魆魆的夜空回**着经久不衰的笑声。
“小曦啊!这个小伙不错,知道疼人,还爱小孩儿。我看行。”文姨望着他俩的背影,贴心贴肺地说道。
若不是小家伙闹的这一出,我还真不知道穆天和也有这么傻气的一面呢!
若他能一直这么傻乎乎的可爱,多些柔情蜜语少些乖戾嚣张,岂不美哉?美哉!
而他可能仅仅只是为了宣告主权而做的虚与委蛇罢了。
一切都是假象。
而假象就如同晨光熹微中山间聚集起的朝雾,禁不得光的。
见光死,世间感情大抵如此。
夜晚的天空,留恋着太阳的一丝微光。云朵在微光的映射下,总挂着迷人的色彩,像染料慢慢渗透布匹,随性浪漫却有点深沉。
已过戌时,依然可见三五好友在操场上散着步,看着远处的天空说说笑笑,习习的凉风将衣衫轻轻撩起,飘飞的长发随风飞舞,把昼日里烦与忧轻轻地弥散开来……
初秋的夜晚,宁静而祥和,心,随着美好的夜色,信马由缰驰骋向远方。
“回吧,天晚了。”我坐在看台的台阶上,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教学楼,想着教学楼里为未来打拼的学子们,心中油然而生对当下生活的满足与惬意。
“不怕我喧宾夺主?”
“在我地盘上,你还能翻出天去?”
“嗯?”他顿了顿,“要不咱试试?我不怕你家床小。”
“噗嗤……随时开车啊你!”
我想,是因为长久无法对生活的此时此刻倾注最大的热情,以至于每次奔向新目标时,我总是心有余悸不置可否蹒跚步履蹑足而行。
我想通过上帝视角否定生活,既然天空高高在上,它一定也在看着奔波如蝼蚁的我们。我无法在这里写一个大团圆的美好收尾,因为,我认定了这一生,都只能是一只在天空下、宇宙中奔波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