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这么晚了，有事吗？”
杰森打了个哈欠，从**翻身坐起，开始穿衣服。季总最近越来越奇怪了，总是吩咐他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股东大会，确定万无一失。”季凉辰转头看向窗外的茫茫夜色，眉宇间尽是暗沉。
杰森微微一怔，股东大会绝对会万无一失，季总不是早已经胸有成竹了吗？为什么还要再三询问呢？
“您放心，绝对万无一失。”杰森信誓旦旦道。
季凉辰淡淡应了一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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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暖醒来时，天还没亮。
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轻轻一动便浑身酸痛，像是被碾压过一般，每根神经都在叫嚣。
她皱了皱眉，强撑着从**坐了起来，拿过床头的睡衣，披在身上，一步步挪向桌子。
拿出压在抽屉底部的文件，林安暖抬眼看向窗外暗沉的天空，眼眶微微泛红。
她咬了咬唇，拧开钢笔笔帽，深吸一口气，落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一笔一划都极为艰难。
明天就要举行股东大会了，如果她再犹豫下去，会毁了学长一辈子。
林安暖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将离婚协议书放入抽屉里一眼可以看到的位置。
她拿过手机，点开秦雅茹的电话号码，犹豫再三，终于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了。股权的事情，我相信你会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