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五年前，在W市高级中学时，我们……是不是见过？”
林安暖不知道，问出这句话，耗费了她多大勇气。
“嗯，”季凉辰淡淡应下，也将筷子放下，“你想知道什么？”
“我……我想知道……我们……”林安暖垂眸看向桌面，双手紧扣着衣角，支支吾吾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们见过，你或许并不记得我。乔羽……都告诉你了？”季凉辰抬眸扫向林安暖。
林安暖咬唇，点头。
季凉辰薄唇紧抿，良久，他起身，走向坐在对面的林安暖。
抬手勾起林安暖的下颚，季凉辰强迫她注视着自己的双眸，缓声道：“那好，林安暖，你听清楚，我不准备再跟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我只说一遍。我喜欢你，蓄谋已久。”
林安暖只觉得呼吸被一只大手攥住，她缓缓起身，后退一步，心跳骤然加速，两朵绯红色轻云迅速蔓延上脸颊。
季凉辰见她不知所措，薄唇轻抿，继而道：“你可以把这当做是表白，也可以只当作我胡言乱语。我说过，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林安暖缓缓摇头，浑身上下突然间散发巨大的悲恸，眼眶蓦然泛红，晶莹的泪水盈满眼眶。
她再次退后一步，哽咽道：“学长，五年前的那场医疗事故，你还记得吗？”
她不想继续隐瞒下去，也不想再让学长继续这份无果的喜欢。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么优秀和完美的学长，这样，便不会在深陷于他无法自拔的时候，承受现实给予的沉重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