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天阔说这么多。
他这哪里是克自己的媳妇儿,他这是要灭了自己的媳妇儿啊。
先是把左大腿摔骨裂。又把右大腿烫熟。然后又被抱起来摔了一下子后脑勺着地,脑瓜子迸血,轻微脑震荡。
“苏老板。你太太挺难杀呀!”
“杨老板,你可别消遣我了,你赶紧来医院吧,给我媳妇儿做个阴纹。
我媳妇儿现在已经怀疑我克妻了。倘若我媳妇儿再这么倒霉下去,她非要跟我离婚不可。
我这要再离一次,我这就离仨了。人家都说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我能找到第三个老婆不容易。倘若这个我再离了,我这辈子就别想找第4个老婆了。后半辈子那就得打光棍儿。”
苏天阔对自己还挺有自知之明的。毕竟最近这些年,他身体不大好。并不是很坚挺。要是这个媳妇儿再离,真的就没有办法再满足其他的女人。那别人肯定不跟他!
闻言,我道。
“成,在哪个医院呢?我现在就带上纹身工具赶过去。
但具体要做什么纹身,还是要看看你太太的情况。如果就是简单的倒霉的话,其实也很简单。纹一个八方转运轮就行。绝对可以转运。”
听到我说的话,苏天阔把医院的地址报给了我,就是白山市的妇幼保健院。
挂断电话后,我拿起纹身用的工具,然后把一份普通的鬼魂融化成染料。全部调配完成之后,便和六叔一起赶往了妇幼保健院。
赶到妇幼保健院后,来到3楼。我们很快找到了苏天阔。
苏天阔整个人精气神儿确实相当的好。生龙活虎,龙马精神的。
他太太住的是一个单人病房。苏天阔指了指门内。
“我老婆现在就在病房里躺着呢,刚做完脑部CT轻微脑震荡。后脑勺破了点皮儿,出了点儿血,但好在并不严重,脑子里面没有血块儿。
大夫说了,明天就可以出院。但说实话,我现在都有点儿后怕,我不敢让我媳妇儿出院了。
我媳妇儿一出院就出事儿,一出院就出事儿。还赶不上在医院里头住着呢。”
闻言,我透过病房的透明玻璃,看了一眼躺在单人病床上的苏太太。
苏天阔的媳妇儿今年也就30多岁,长得挺好看的。毕竟这些有钱的大老板,不可能找个丑媳妇儿。
苏天阔的太太看起来像是那种很皮实的女人。就是属于性格大大咧咧,有点儿像社会上的傻大姐。人长得好看,东北大粗嗓子,没啥女人味,胖的乎的还挺稀罕人。
其实,这样大大咧咧的女人最疼丈夫。性格还好,虎超的,不会有那种小家子气。
“也亏你老婆皮实呀。要不然,真容易活不长。”我忍不住开口感叹。
苏天阔说。
“再皮实也架不住天天遭罪。刚才我坐在病房床边儿。我媳妇儿还伸手拧我大腿根儿呢。
我媳妇儿说,她要是再出点儿事,就能证明我克妻。她就不准备跟我过了,回娘家保命去。”
我道:“两口子床头打架床尾和肯定是开玩笑。
得,我进屋跟嫂子聊几句。要是没什么问题,做个阴纹就可以转运了。”
我一边这样说着,和六叔推开了病房的大门。刚刚走到床边儿,忽然间有一股熟悉的味道,瞬间充斥进我的鼻腔。
是那股腥味儿。是那种说不出来的土腥味儿。
这种味道我曾经闻到过。就前两天,在那个公安局门口。
我去公安局给刘浩送厚衣服。在公安局门口,有一个老太太从我的身边经过。老太太的身上就有这股难以言喻的土腥味。
现在,这才短短两天时间。我竟然又闻到了这股味道。并且,这股味道竟然是从苏天阔的媳妇儿身上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