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可惜,宰相的三个儿子里,我最为欣赏的还就数镇北王了,镇北王向来不与其他两位王子一样喜欢出入风流场所,也不喜欢夸大其词乱吹牛,一向都是很低调,可这一次突然做出了这事,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谁也想不到这一次宰相竟然如此下了铁心,好歹也是亲儿子,宰相怎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人群中的百姓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让开让开,所有人让开,不得在这里扰乱秩序,今天发生的事情,不要在私底下谣传,如若被人发现了,通通砍头杀无赦。”
一对士兵列着整齐的步伐到达镇北王府,把围绕在门口的百姓驱散。
看着突然到达的士兵,百姓们瞬间和一窝蜂一样的来,又和一窝蜂一样的散去。
刚才还围绕在门口,人山人海的百姓,瞬间就哄散一空。
“真是岂有此理,谁让你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造谣壮士,做这种赶尽杀绝的事,你这样的行为不是在让本网自掘坟墓吗?你昨天晚上做的事,你觉得我还能留你吗?这件事你自溢吧。”
宰相勃然大怒,双手背着手,看着跪在地上的刀疤男。
静夫人坐在椅上面露难色,手里拿着一串佛珠,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喃喃,手一边拨动着佛珠。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罪过呀罪过呀。”
“义父大人,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我的本意,只是我见过的那些人诋毁义父,面对那些诋毁,我都听不得,那些下人仗着真没忘,是你的儿子就敢口出狂言,当时我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简直是忍无可忍,我知道从动下我做了那样的决定,义父肯定不会饶恕我,但是我敢作敢当,哪怕我死,也不能让那些下人在背后议论,那些下人就仗着王爷是你的儿子,亮定你不敢对王爷死手,但是我不一样,我不允许别人说宰相一句不好,今日义父怎么对我,我都不会怪义父,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但是我不后悔!”
刀疤男双手撑地,低着头不敢抬头看宰相,可是一句一句铿锵有力,没有任何意思愧疚没有任何意思忏悔之意。
“不论他们说什么,你也不能这般冲突吧,血洗王爷府这事要是传出去,别人如何看我?”
宰相眉目似怒,愤恨的瞪着刀疤男。
“义父知道我是什么样的性格,而且这件事情是我做主的,我不会连累义父,要是皇上责问下来,我把所有的事情承担,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退缩,也绝对不会当缩头乌龟。”
刀疤男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向宰相,又一字一句说道。
“你以为这件事情是你的死能解决的吗?且不说你昨天把王爷府的所有家人赶尽杀绝,全部分适合缘由,但是这种事情会惹怒民愤的,不管什么事情都与镇北王一人有关,与这些个仆人有何干系?把他们杀了?事情非但没有解决,反而别人会认为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宰相。”
宰相也就是一脸愤怒,怒斥刀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