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长发男是首犯,冲锋衣小伙儿就是跟着瞎咋呼的。当下没管他,径直来到长发男近前。
为了防止耍诈,我接连用阳罡气血喷了几次,全都淋在他身上,长发男疼的惨叫,皮肤上冒着黑烟。
这次真真切切是在地上打滚了。
这时,忽听到身后恶风不善。
没等我想动,身体就先动了,我回身出脚一气呵成,一击鹞子踹鹰,正蹬在那小子的大腿根。
我吓得一身汗,倒不是险象环生,而是这一脚稍微往里偏偏,踢中要害,真要给这小子踢个半死不残的,就摊责任了。
镜子陈啊镜子陈,可别害我。
这小子就跟纸糊的一样,挨了这一脚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我蹲下翻着他的冲锋衣,这小子还想炸刺,用不着镜子陈的控制,我上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去你大爷的。”
这嘴巴打的脆生。
这小子打蒙了,捂着嘴看着我,不敢再动一下。
“不教训教训,你以为老子是拉布布呢。”
我撕扯他的冲锋衣,真的在里面翻着了身份证,这小子叫姜海,今年二十七岁,是皖南那边的人。
那么远,怎么流窜到这里了。
我扬了扬身份证,告诉他,先替他收着,看你表现再决定给不给你。
姜海捂着脸看我,眼神明显不甘,却身体发抖不敢上来。
我冷笑一声,站起来走到黑衣阿赞跟前,此时他勉强从地上爬起来,盘膝坐在地上,手里紧紧抓着已经碎裂的头盖骨,嘴里念念有词。
而我血喷在他身上的地方,还在冒着黑烟。
我蹲在他的面前,阿赞梅看着我,眼神中已经没了杀意,只有很深的忌惮,身体不由的往后退了两分。
我回头看姜海:“你是翻译?”
姜海“啊”了一声,我点手叫他,他不敢动,我抬手就作势要扇嘴巴。他无奈,乖乖从圈子里爬出来,到了近前。
“你们是干什么的?死这么多孩子是你们弄的?”我问。
姜海正要说什么,忽然一片阴云飘过来,我抬头去看,天空的月亮已经不圆了,变成了残月。
山中雾气开始渐渐消散,原来看不见的山路出现在眼前。
就看到那些婴灵疯了一样往废弃房子里跑,时间不长,跑得一干二净。
“时间过了。”姜海说道:“阿赞梅马上就要把死孩子送走了,佛牌没有做成几个。唉!”
“到底怎么回事?”我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