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们为之流血牺牲的祖国,它现在变得无比强大,不再受任何人的欺压和凌辱,我们的梦想实现了。
你们可以安息了!”
沈砚宁在心里默念着,喉咙发紧,眼圈发热。
如果不是因为身边还有一个人,她真想大喊出声。
可就因为电梯里那个存在感极强的男人,她不得不极力克制着自己激动的心情。
隐在身侧的右手握得紧紧的,指甲嵌进肉里,借着那疼痛才勉强让自己平静下来。
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她看了一眼陆烬寒。
不料正好与对方看向她的目光对上,沈砚宁有些心虚地看向了别处。
但她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陆烬寒毫不掩饰地盯在她身上的视线。
此时陆烬寒的打扮让沈砚宁极度怀疑他的审美。
她从来没见过有人穿这么花的西服,简直就像一只花蝴蝶,左耳上还的耳钉一闪一闪地让人无法忽略它的存在。
他抱着肩,斜靠在电梯内壁,姿态慵懒,漫不经心。
要是换另一张脸,一定会让人觉得像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
可配上陆烬寒的那张漂亮脸蛋,反倒有股说不出的魅惑感。
这难道就是网上说的硬帅?
思索间,她看向电梯门。
门的内侧是一面镜子,清楚地反射出她和陆烬寒站在一起的样子。
她穿着一套浅红色的旗袍,上面绣着白色怒放的牡丹花,倒是与身边的陆烬寒的花西装挺般配。
都是俗得一匹。
“陆先生,今天陆家有人会来?”沈砚宁看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哦?你想说什么?”陆烬寒从她身后看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脖颈间游移着,好像在看她的动脉,想要下刀一样。
“没什么,只是好奇为什么你要在陆家人面前表现得与平时不同?你是想掩饰什么还是想展示什么?”沈砚宁直视着镜子里陆烬寒的眼睛。
“你觉得呢?”
陆烬寒又是在问,并没有回答。
“你刻意在他们面前展示自己放浪形骸的一面,是想让他们放松对你的戒心?”沈砚宁依旧看着镜中的人,目光没有一丝退缩。
陆烬寒的眼神忽然一变,一股寒意从沈砚宁的身后传来。
他没回答什么,但沈砚宁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转过身,陆烬寒太高,她得仰着头才能与他对视。
沈砚宁的目光扫了一眼电梯里的摄像头,她微眯了下眼,抬起脚,凑近他的耳边,看似好像在亲密。
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今天早晨上车前我看到你和陆家老宅的一个女仆说了几句话,虽然我离得比较远,但我还是听出那个女仆的声音与昨夜杂物间里那个女人的声音一样。
是你让她勾引的你父亲的吧,你父亲现在一副夜夜纵欲几乎要被掏空的模样也是拜你所赐吧!”
陆烬寒的身形动了动,像是想后退却被沈砚宁抬起胳膊,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反而凑得更近了。
“你恨他,恨整个陆家,对吗?”
“你说这些是想逼我对你动手?”陆烬寒的声音沉得像在海底传出的一般,带着浓浓的威胁。
“不,我是想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