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宁感觉自己耳朵一定出了问题,怎么从陆烬寒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宠溺”?
她抽回自己的手,“热闹看得还行?”
刚刚她一直在留意着陆烬寒,他既没像他的那些同学那样出手阻拦她,也没帮她的意思。
这个男人看起来玩世不恭,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却总是给人一种捉摸不透、深不可测的感觉。
对于这种人,沈砚宁一贯的宗旨就是有多远躲多远,等拿到玉佩,解除婚约之后,她就可以天高任鸟飞。
回春城或者去别的地方,总之要远离他。
“赶紧把监控拔了!”在一边一直没作声的老板娘吩咐一名男店员。
那名男店员赶紧跑到后面,不一会儿,摄像头上的灯就灭了。
接着这名男店员也抄了一个拖把加入了战团,“让你们觊觎我们家老板娘,打得你们妈都不认识!”
店内打成了几团,不知道是谁打了报警电话,不一会儿赶来了几名警察,他们刚来时不知道什么情况,还想出手制止打斗,可听说了打架的原因后。
几名警察以保护现场为名退到了门外,一边不急不忙地向上级报告着,一边还悠闲地抽着烟。
白露一脸的惊讶,“警察难道也不管吗?万一那几个日本人告到大使馆,引起国际纠纷怎么办?”
这次再没有人站在她那一边,就连崔衍都无奈地摇了摇头,“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家门口了,咱们还要跪下给他们舔鞋吗?”
沈砚宁看着他们的变化,低眉浅笑着。
还好,这些人还知道反抗,即使历史重演,遇到再强大的敌人,只要我们这口心气还在,谁也别想奴役我们。
战斗终于以压倒性的胜利结束,几个日本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趴在地上只剩下哼哼的份。
几个人蜷缩在一起,“我要控告你们,你们殴打国际友人!你们诬陷我们,我们身上的伤就是指证你们最好的证据!”
这时,店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沈砚宁没想到,几个小时不到,又见到了方哲。
“什么情况?”方哲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忙得他焦头烂额。
几个日本人见到警察就像见到了亲人,叽哩呱啦地用生硬的汉语投诉着自己被打的经过。
其中一个人指着沈砚宁,“就是他,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先动的手,我们只是想请老板娘为我们服务,他不仅出来阻止,还打我们。”
方哲一看是沈砚宁,不禁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沈小姐,你是属火药的吗?怎么走到哪儿炸到哪儿?”
沈砚宁也不好意思,尴尬地笑了笑,“方警官,好巧,下次我出了你的辖区再惹祸。”
“算了,你还是可我们一个警局祸害吧。”方哲摇头苦笑,“说吧,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沈砚宁也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完整地说了一遍。
“什么?骂我们是贱种?”方哲和同行的警察都不淡定了。
“不,我们没有,我们只是在聊家常,是她瞎编的。”一个日本人捂着被打成乌眼青的眼睛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