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什么意思？
真的要她赔钱的意思吗？
周亦川已经说出了价格，“一百三十块，还没有算上这支笔是作为省里劳模奖品的附加价值，如果你想要发牌的话，我可以回去找来拿给你。”
郑雪瑶脸上表情都僵硬了，“不是……”
她记得这支笔没那么贵啊！
好歹也是县长，穿的戴的都证明了他不差钱，不差钱的常规做法，不该是觉得她好善良好无辜好与众不同然后好喜欢吗？
周亦川微微一笑，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没关系，我可以当你刚才是随便说说的。”
郑乔乔如果不是手里拿着她和徐燃的离婚证明，都要忍不住笑出来了。
周亦川简直就是个鉴婊专家！
趁着周亦川和郑雪瑶说话的时候，郑乔乔朝徐燃看了一眼，只见徐燃也正朝她看过来。
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低下头，唰唰唰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把那张纸甩到他身上。
自己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的戏，就全靠你演了！
徐燃略显手忙脚乱地把那张纸拿下来，把纸按在墙上，同样留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下轮到郑乔乔看懵了。
大哥你倒是潇洒啊，离婚手续说签就签了？
忽然觉得自己玩大发了，自己怎么就配合徐燃演戏，配合到最后，把婚给离了呢？
郑乔乔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火车站出来的了。
她拿着那张纸，坐在车子副驾驶上，一眼不错地看着徐燃和她签在一起的名字。
上一世，她也签过这玩意儿，后来，就开始倒霉了。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又签一次。
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抽离了，心空了好大一块。
旁边，周亦川一直关注着她的情绪，关切地问，“怎么了？”
“他签了，他真的签了。”
郑乔乔喃喃地说。
周亦川叹了口气，很理解地说，“你现在肯定会觉得伤心，委屈，不甘心。可离婚并不是你的错……”
“都怪你！”
郑乔乔忽然打断他的话，红着眼瞪向他。
周亦川愣了一下，很好脾气的宽慰道，“对，都怪我，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洒脱，说签就签了，看来，他的心早就飞了。唉，如果今天我不拿出这张纸让你们签，说不定你们的婚姻还能再拖几天。”
郑乔乔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挑拨？
她好难受，骂人也无法缓解心痛。
“停车。”
她不想跟周亦川虚以委蛇，想一个人静静，关键是，她觉得的徐燃肯定有事瞒着她。
周亦川真的停车，却没有打开车门放她走。
他表情认真地说，“乔乔，你现在一个人，我不放心，让我陪着你，我可以当你的司机，当你的勤务兵，当你的朋友，请你给我这个机会。”
郑乔乔脑门都是嗡嗡一片作响，语气带着不耐地说，“你先开门，我要上厕所。”
周亦川看了看外面，车子刚好停在商场门口，他熄了车子，打开车门，“我陪你进去，刚好再给你换一身衣服。”
郑乔乔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