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b;京城的冬天,风总是又冷又硬,刮在人脸上像刀子。
但琉璃厂那条,充满了历史和沧桑气息的古玩街上,却依旧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这几天,整个京城的古玩圈子,都因为一个女人的出现,而彻底地炸了锅。
云家大小姐,云漫。
那个被誉为京城拍卖界,最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竟然亲自下场,带着一件,据说是足以震惊世界的,神秘的东方至宝,在各大最顶级,也最私密的,古玩的交易圈子里,频频亮相。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就引爆了,所有人的好奇心和贪婪的欲望!
一时间,无数的所谓的“收藏大家”,“鉴宝专家”,和那些闻风而动的,来自世界各地的神秘的富豪买家。
都像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样,疯狂地朝着云漫,这个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的,美丽的鱼饵一拥而上!
他们动用着,自己所有能动用的关系和人脉,想方设法地,要跟这位手握着惊天重宝的,神秘的云家大小姐,见上一面。
甚至,还有不少自以为是的所谓的“顶级衙内”和“豪门阔少”。
更是开出了各种各样,让人根本就无法拒绝的,天价的,甚至是屈辱和肮脏的,交易的条件。
想将这位美得让人窒息的,绝色的高岭之花,和她手里那件充满了神秘和诱惑的,传世的至宝,都给一并地收入囊中!
但,他们都失望了。
云漫,这个被陈兴给亲手,从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傲的,艺术的天才,给彻底地调教成了一个满是智慧和手腕的,真正的女王的,绝色的尤物。
她的段位,远比他们想象的要高得多!
她像一只最高傲,也最优雅的,美丽的蝴蝶。
游刃有余地,穿梭在这些满是贪婪和欲望的,丑陋的男人之间。
将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上。
既吊足了他们的胃口,让他们对她和她手里的那件,神秘的至宝,充满了更加疯狂的渴望和幻想。
又让他们始终都,摸不着也碰不到。
只能像一群,被耍得团团转的,可怜的猴子一样。
在她的面前丑态百出,上蹿下跳!
而这一切,自然也一字不漏地,落入了那个最高明,也最有耐心的,潜伏在黑暗里的,魅影的眼里。
“云漫?曜变天目盏?”
京城西郊,那家神秘和戒备的涉外宾馆。
顶层总统套房里。
魅影看着手下,那个戴着青铜鬼面的秘密联络员,刚刚才从外面打探回来的,最新的情报。
那双狭长魅惑的丹凤眼里,闪过一丝,让她自己都感到意外的,冰冷的嘲弄。
她怎么也没想到。
那个叫陈兴的,卑微的蝼蚁。
竟然还藏着,如此惊世骇俗的,逆天的宝贝!
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的愚蠢!
如此的不知死活!
竟然敢将如此足以引来,杀身之祸的,惊天的重宝。
交给云漫这么一个,在他身边根基最浅,也最不稳固的年轻的女人!
这简直就是在赤裸裸地,向全世界,所有的充满了贪婪和欲望的,豺狼虎豹们宣告着。
快来啊!
我这里有一块,最肥美,也最不设防的,巨大的蛋糕!
“愚蠢的男人。”
魅影冷笑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根本就不用,再费尽心思地,去设计什么艺术和死亡气息的,所谓的“狩猎”的计划了。
因为,那个愚蠢得,无可救药的猎物。
已经主动地,将他自己最脆弱,也最致命的,柔软的腹部。
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她这个充满了耐心和杀意的,致命的猎人的面前!
她要做的,就是用最直接,也最有效的方式。
将云漫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嫉妒和厌恶的所谓的“高岭之花”。
给彻底地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然后再利用她,来逼迫那个自以为是的愚蠢的男人。
主动地走进,她为他精心准备好的,最后的,死亡的陷阱里来!
一个更加简单,也更加粗暴的,充满了艺术和诱惑的,新的狩猎计划。
在她的脑海里,飞速地形成!
她决定,不再用之前那个,充满了乡土气息的,所谓的“农村姑娘”的,低级的伪装了。
她要用一个更高级,也更符合她自己,那充满了艺术和高傲的,女王般的气质的,全新的身份!
她要以一个,来自欧洲的,最古老,也最神秘的,贵族家庭的充满了,艺术天赋和鉴赏能力的,顶级的,艺术品,收藏家的身份。
来“偶遇”,那个满是野心和抱负的,可怜的猎物!
她相信。
当云漫那个清高和骄傲的,所谓的“天才少女”。
在遇到,她这个,无论是从,出身,气质,还是,专业的,知识上,都足以将她,给彻底地,碾压的,真正的,女王的时候。
她那点所谓的,可怜的骄傲和自尊。
就将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
彻底地沦为她手里,一个可以随意驱使和玩弄的,最听话,也最卑微的,可怜的木偶!
……
琉璃厂,一家古朴和典雅气息的,顶级的,私人的茶馆里。
云漫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一个,最不起眼的,靠窗的角落里。
手里捧着一杯,早已是变得有些温热的,顶级的西湖龙井。
她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脸上,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厌倦。
这几天,她虽然将京城,那些所谓的“顶级富豪”和“豪门阔少”们,都给耍得团团转。
享受着那种,将所有男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女王般的快意和舒爽。
但她的心里,却也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寂寞。
因为她知道,那些男人,他们想要的,根本就不是她云漫。
他们想要的,只是她背后那个神秘和传奇色彩的男人。
和她手里那件,充满了无尽的,财富和诱惑的,传世的至宝。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那个魔鬼一样的男人,给推到了舞台的最中央的,美丽的提线的木偶。
只能按照他,写好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