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叶凌渊将来回头了,你还会回到他身边吗?”孟禹这样问我。
我摇了摇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道:“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我对他已经没有爱也没有恨了。我曾经想过我永远不会原谅他的,后来我发现我根本就恨不起来。所以我和他之间最好的结局就是形同陌生,未来再无瓜葛。”
对,就是这样的。
我和叶凌渊之间认识的时间不算特别长,按照人间的时间来算,应该也差不多一年了。
经历了很多,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分开了。
孟禹没再说话,突然的沉默让我忍不住扭头看向他。
他脸色有点儿发白,眼底有几分倦色。
“你是感觉伤口疼吗?”我问。
不怪我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是因为我见他从头到尾没有什么表情,不知道他有没有能力用术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这么努力地坚持帮我?”
我说道:“也许就像你说的,我们是同一种人吧。你听我的去冥界吧,冥界再怎么着也比妖界好吧?你去了就是正儿八经的判官大人,权势已经不小了。在妖界你未必开心,不如去冥界活得光明正大。”
我说完紧张地看着他,等着他的态度。
他也看着我,却不言不语,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急得满头大汗。
“你倒是说句话啊?到底行不行?”
我以为他还没有想明白,劝道:“你看看现在外面是什么样的形式?这样的情况下你还有留在这里的必要吗?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呢?”
我说完想起点什么,赶紧补充道:“对了,你父亲有没有告诉你我给了他两瓶起死回生的药水?这两瓶药水是可以把你们最在乎的亲人救活的,至于他们的户籍可以等你在冥界站稳了脚跟之后给他们办下来,如此一来你们就可以一家人团聚了。”
因为他的母亲等人现在已经去世了的缘故,所以没有办法给他们办理新的户籍,所以我就只给他们父子二人办了。
但我相信迈出最难的这一步,剩下的就没有那么难了。
“我不是不愿意带你出去,是我们可能出不去了。”
良久,他抬头看向我,眼底有那么一些无奈和愧疚。
对上他的眼眸我心惊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出不去了?你不是可以被系统识别,然后带我们出去吗?”
“我受伤了,系统识别不出来的。”他说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腿,脸上也充满了无可奈何。
什么?
我的心一下子坠落到了万丈深涯,想了无数的可能,从来没想过我是死在自己手上的。
“那他们呢?白湛他们人呢?”我忙又问。
“被我关在正兽宫里了,短时间之内不会有危险。”
“那我们可以去正兽宫吗?”我又问。
他还是摇了摇头,眉毛拧在一起淡淡的道:“去不了了,我伤得很重,身上的气息有所变动,系统是识别不出来的。所以我们只能被困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除非我们有令牌。”
“那你把令牌放到哪里去了?”
他抿了抿嘴唇:“在你房里。”
我感觉自己好像被雷给击了,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我怀疑过任何一个地方,但就是没有怀疑过他会把令牌放到我的房里。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但真的有点儿疑惑不解。
“为什么啊?你怎么会想到把令牌放到我的房间里?你怎么放的?什么时候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