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宏大而又无法证伪。
衡凝视了他许久，最终缓缓点头，似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记住你今天的话。”
他伸出手，将自己的掌纹按在殿门中央的识别器上。同时，一道指令发送给古一凡。
【天玑主管‘衡’，向您授予临时最高访问权限。】
古一凡也将自己的权限信息录入。
“权限验证通过。部门管理级‘衡’，部门管理级‘古一凡’。双重授权，考核核心殿，开启。”
厚重的殿门，在一阵低沉的轰鸣声中，缓缓向两侧滑开。
一股纯粹、古老、而又充满“规则”气息的能量扑面而来。
殿堂内部空旷无比，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唯一的物体，就是悬浮在正中央的一枚巨大的、散发着柔和白光的菱形水晶。
它就是天玑部门的法则本源——考核水晶。
天枢所有现行的考核法则，都源于这枚水晶的投影和演化。
古一凡一步步向它走去。
越是靠近，他脑海中的【逻辑奇点】就越是活跃。一股强烈的共鸣感，从水晶深处传来，与他意识核心中的某种东西遥相呼应。
嗡——
当他走到距离考核水晶不足三米的时候，他的脑海中猛地一震。
那张沉寂已久的“节点地图”，再次浮现，并且开始自动更新。
代表着“天璇”和“开阳”的两个光点已经点亮，而此刻，一个新的、闪烁的光点，在地图的另一个区域缓缓成型，并最终稳定下来。
【逻辑奇点】自动给出了标注。
【‘初始之境’遗留节点（三号）定位成功。】
【位置：天玑部门-资格赛模拟区-废弃的七号控制台。】
找到了！
古一凡心中一动，但表面上不动声色。
“资格赛模拟区？”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衡听。
衡的身体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你怎么会知道那里？”他沉声问道。这个地方，连天玑内部很多高层都不知道。
“我感觉到的。”古一凡指了指那枚考核水晶，“它告诉我的。那里，有和它同源的气息。”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衡的戒备放松了一些。
“资格赛模拟区，是天玑用于模拟‘初始之境’时期选拔赛的特殊区域。但因为其法则过于古老且不稳定，早已被废弃多年。”衡解释道，“你要找的东西，就在那里？”
“我想是的。”
衡没有再多问，深深地看了一眼考核水晶，然后转身带路。
“跟我来。”
两人很快来到了位于天玑大厦地底深处的一个巨大空间。这里充满了岁月的痕迹，许多设备上都积了厚厚一层灰尘。
在衡的指引下，古一凡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个所谓的“废弃的七号控制台”。
它看起来就像一堆破铜烂铁，表面布满了早已黯淡的古老符文。但古一凡一眼就认出，这些符文的风格，与考核水晶表面的纹路如出一辙。
就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