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歹也是市里面混过的干部,这个时候竟然气得毫无头脑的说了这么一句,有损他身份地位的话。
徐进看马正阳如此,心里边偷着乐,听说你他妈什么人品,什么能力,你心里没数吗?
你真以为上面领导是看中你的能力,让你来组织这里面的全面工作吗?只不过是因为职务的关系。
当然了,也就是你在市里面下来的,也在县里面跑得勤快,不然的话现在主持工作的应该是冯世宽。
“马镇长,这不行啊,第一次召开全员大会,这帮人就是这么个表现,那我们镇里面的工作以后还干不干了?他们这种行为是什么呀?是完全的崇拜英雄主义,崇拜个人主义,把某些人凌驾在了组织之上。”
“我们偌大的花田镇,难道离开某些人就不转了吗?所以我强烈建议,你把这里的情况如实给上级部门汇报,不然他们当真就会这样,无组织,无纪律下去。”
这帮人工作能力也不怎么样,搞政治斗争真是一个赛一个的精明,是得了秦川的真传。
只要是马正阳真把这件事情往上报,那就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
一个很直白的问题,为什么之前无论是秦川在的时候还是苏阳在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能齐心努力拧成一股绳,把劲儿都用在工作上,刚把工作交给你来主持,镇里面的人都就不听话了,顿时就无组织无纪律了。
一个人有问题,那是这个人的问题,两个人有问题,那是这两个人的问题,三个人有问题,那就怀疑是不是组织的问题,三个以上的人有问题,那就是组织者的问题。
这事马正阳除了上报组织,寻求上级组织部门的支持之外,别无他法。当然,他也知道这样做对他也不是什么好事,可他有的选择嘛?没有。
面对着空荡荡的会议室,他冰冷地说道,“潘宇海,你把这里的情况写一份材料,然后以我的名义上报给组织部门,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翻天。”
苏阳本来是当天晚上就要回到花田镇的,可是周若涵死缠着不让他回来,理由只有一个工作忙,忙到什么时候才能忙完,生活才是眼下最需要珍惜的。
并且她还开玩笑说了一句,他们现在年龄还小,到了他父母那个年纪50岁才是打拼的年纪。
按照他的原话,“你看老周同志今年50岁,才终于当上了省级干部,负责江南省这样的经济大省,这才算是真正的要忙起来,到了他这个地步,也就顾不上生活上的方方面面的事情。”
“再说乔引娣同志,50岁刚好是个挣钱的最佳年龄,不然的话她也没资格去当这个江南银行的副董事长啊,他们两人如此努力的拼命工作,干事业不就是挣钱铺路给我们吗?我们还这么努力,到底是为什么?这不就不合算了吗?”
看着周若涵和那些宠溺坏的二代一样,在那里摇头晃脑的说。
苏阳真的是被逗笑了,“行吧,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俩干脆都别工作了,我们背个包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至于工作就去他妹的爱干嘛干嘛去,反正少了你我金城县还是金城县。”
这下说得周若涵绷不住了,“唉,我就是说说而已,工作嘛肯定是要干的,但是生活嘛说实话也是重要的,就像我爸妈他们现在就想跟我们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的机会都很少,所以说珍惜生活是应该的。”
“因为你现在真的是难得的时间,本来那会儿你说完之后说想回去,我心里觉得是可以的,可是再一想,我好歹也是个女生,我也是自私的。”
“我不能因为工作失去生活,当然你也不能,所以就按你说的,晚上煮火锅我负责洗菜刷碗,你负责当大厨,就这么决定了,不允许你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