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倾诉的途中，他做出的任何反应。
无论是打岔、表情变化还是一些其余动作。
都会将钟胜的这个状态打断。
钟胜这个人，很聪明，但聪明的人，是很敏感的。
会敏感的捕捉所有动态。
从而自主的开始思考一些事情。
然后，就会将倾诉的状态打断！
一直到此刻。
钟胜彻底说完。
柳擎天这才点了点头。
然后，站了起来。
抬起手。
猛一用力！
啪——
一声脆响，响彻整个办公室。
钟胜大脑一阵嗡鸣。
左脸，出现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然后，这一刻，柳擎天开口了。
“清醒了吗？”
柳擎天静静的看着钟胜，淡淡问着。
钟胜愣了半响。
这才回过神来，没有在意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和尚还嗡鸣声不断的大脑。
反而敬重的看着柳擎天，认真的摇了摇头。
然后，郑重的鞠了一躬。
“还请老师，指点迷津！”
听到这话。
柳擎天眉头肉眼可见的皱了皱。
只想再给钟胜一耳光。
但看到钟胜那认真的表情，柳擎天最后还是放下了手。
随后，深深吸了口气。
轻轻揉了揉钟胜的后颈。
带着钟胜，转身，再次来到了窗边，看向了窗外。
“还记得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吗？”
“想要出人头地，什么最重要？”
“智商？”
“手段？”
“背景？”
“这些都不是！”
“或者说，这些都只是其次的！”
“想要出人头地，最重要的两个因素是，舍弃你那可笑的自尊心，以及心狠手辣！”
钟胜抬起头，看向柳擎天，目光带着不甘。
柳擎天笑了。
“不甘心？”
“咽不下这口气？”
“你觉得可笑不可笑？”
“知道我怎么过来的吗？”
“我论身份、论地位、论自尊心，不比你强？”
“但我在这里，最开始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下人！”
“该怎么舔这些人，就怎么舔！”
“然后，在得到权力的时候，将这些人一脚踹下去就是了！”
说到这里，柳擎天顿了顿。
看向钟胜，目光微微一凝，才是继续道：
“而心狠手辣，不单单是指，对别人！”
“同样，也指的是对自己！”
“你连对自己都做不到心狠手辣，如何成大事？”
“你连什么东西都舍弃不了，那你的弱点太多了！”
“你的对手只需要针对你最在意的几个点，疯狂进攻，你便只能被动防守！”
“我还记得，你当我学生的第一天，我就跟你讲过！”
“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御！”
“别人狠，你比他更狠，别人不要命，你比他更不要命！”
“这些，你全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