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在说些什么,下官听不明白。”
“鹿侍郎不明白那本官再换一种说法。”
“鹿溪死之前曾对本官说过,王焕淳给了她一张丰裕庄子的转让契,她一直当宝贝放着,而且这件事情只有她的人与王焕淳的人知道,旁人一概不知。”
“那么我请问,如今这张转让契怎么会在你的屋里?”
陆淮序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叠得方正的纸,摊开拿到他面前。
鹿鸣抬头看清楚纸上的内容脸色瞬间煞白。
“鹿侍郎,解释啊。”
这句话像是在要他的命。
鹿鸣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能解释得清。
“鹿侍郎不说话,那就让本官来给你还原一下你谋杀鹿溪的过程。”
“鹿侍郎从一开始就在寻机杀了鹿,今日恰好得了机会,你便在饭菜里下了毒,只要她吃了这顿饭就必死无疑,但让人想不到的事你竟然丧心病狂到连她身边唯一一个衷心的奴婢都不放过。”
“鹿侍郎可不知道,红袖原是我身边的人,只是本官瞧着鹿溪身边没有护身之人,我便将红袖派到鹿溪的身边以保护她的安全。”
“鹿侍郎,你今日杀了两个人。”
“一个是我的人,一个是朝廷命官。”
主簿官职虽芝麻大,但也是吏部录在册正儿八经的官员。
“鹿侍郎不急着狡辩,想清楚了再说。”
说到最后,陆淮序低眸瞥了他一眼。
这时,郭夫人带着后宅的一群人连走带跑地来到秀春院。
守在外面的官兵没有拦她们。
她们一路通畅,来到屋里。
郭夫人一心都在原主身上,没有注意到地上跪着的几个人,亦忘了行礼。
“大人,溪儿现在何处?”
“在里面,仵作正在为她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