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过的荒谬事情也就说得通了。
“等一下,他们既然是亲表兄妹,应当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为何与鹿鸣来往的人都不知道?”
而且依照王家在南江的势力,想查鹿鸣的身世轻而易举,这种沾亲带故关系的又怎么查不出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鹿鸣的母亲与司徒夫人的母亲同胞姐妹,她们出生时正逢战乱,她们的父母无力抚养,便将她们姐妹二人分别送人。”
“建德二十三年,姐妹在丰源县的一个杏花村相认,不久便相继得病而死,留下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那时他们不过五六岁,不过好在有个路过杏花村的商人见他们可怜便收留司徒夫人。”
“为什么不一起带走?”鹿溪疑惑开口。
陆淮序简单解释,“可能能力有限吧。”
鹿溪问,“然后呢?”
后来鹿鸣离开了杏花村跟一位姓吕的秀才读书,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再次与司徒夫人重逢,那时司徒夫人嫁人为妇。
“所以他们一早就认识了?”
鹿溪仍处于震惊之中,毕竟他们之间的故事太戏剧性了,跟小说似的。
陆淮序点头。
震惊之余,鹿溪又想到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按照这个思路,司徒景仪落魄,鹿鸣是知道的,那么她进入王家,鹿鸣也是知道的。
突然间,鹿溪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惊恐,随后立即起身。
“我有事先回府一趟,那个小孩儿就先拜托你了。”
陆淮序疑惑地放下茶杯,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思绪渐渐清晰
再次回到鹿府,这一次没有任何人的阻拦,鹿溪一路畅通无阻。
她直奔奇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