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捂着半边脸,似水的双眸不可思议地看向鹿溪。
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你,敢,打,我!”
鹿溪挑眉道:“打的就是你,你能怎么样?”
“你!”
鹿溪的嚣张令她无语伦次,无语哽咽。
最后,司徒玉梗着脖子窝窝囊囊的说:“我可是户部尚书的妹妹。”
鹿溪不屑一顾,道:“别说是妹妹了,就是他老娘来了我也敢打。”
鹿溪可不是什么娇娇滴滴的家大家闺秀,也不会以德报怨,她只知道以礼还礼,以牙还牙。你对我好我便敬你,要是动了歪心思,那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司徒玉一手捂着脸一手指向鹿溪,如一条吐信子的蛇。
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间换了一副模样,洋洋得意道:“现在我不与你计较,且等我得势后必让你生不如死。”
得势?
其实司徒赤已位高权重,她现在是可以命令鹿溪办事情,并且为刚才的行为做出惩罚。
司徒玉的脑子是被驴踢了么。
鹿溪暗暗思忖,暗暗观察她,这个司徒玉想要做什么?
没日没日的练舞是为了攀高枝?
鹿溪仔细想想最近也没有哪家摆宴交友,亦没有哪家有喜事传出,司徒玉的舞是为谁准备的?
细想一遭,鹿溪猛然间想起一个人来。
当今太子——南宫问天。
只有他这几日要来鹿府,不过这件事情并没有传开,司徒玉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