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可是,母亲,眼下府上已经安置好,若是不将妹妹接回来,外人怕是要说闲话了。”
是啊,司徒玉之所以安稳住在鹿府,没有引来流言风语,皆是因自己的宅院没有安置好,而眼下府上的一切已经加快进程提前完成。
若是不及时将司徒玉接回府上,怕是有人要嚼舌根了。
司徒景仪挑眉不屑道:“怕什么,鹿鸣有意高攀于你,对玉儿疼爱有加,舍不得她离开。”
她侧头看向一身绛红官服的司徒赤。
心底愈发的高兴。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竟从泥堆里登上了云端,当上了尚书的母亲。
又想到往后那些官家夫人设置宴席,她们对自己阿谀奉承的场面,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司徒赤想了想,母亲说的不无道理,于是也没有再提接司徒玉回来的事情。
不过他们打的一手好算盘恐怕要落空了。
鹿溪找了一间被褥齐全的屋子歇下。
待到日薄西山,王焕淳唤上她一起去田地里看一看庄民。
夕阳无限好,照在田间上路,金灿灿的一片,如同金子一般辉煌。
可惜这绵延望不到尽头的粟换不来金灿灿的金子。
“舅舅,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父亲在外面养的有女人,您会怎么做?”
这是她想了好久的问题。
王焕淳斩钉截铁道:“你父亲他不会在外面胡来,而且他也不敢胡来。”
鹿溪狐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