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棍子呢,他的棍子呢?
楚二牛他娘看楚继业要动真格,吓得不轻,赶紧劝和。
“继业大哥,你消消气,你一个当长辈的,跟他们晚辈计较什么?他们不懂事。”
楚二牛他娘劝说道。
但楚二牛他爹非要唱反调,“你个糟老婆子,头发长见识就是短。你看看他们三个人都多大年纪了,说出来的话那是人话吗?长辈说一句,他们顶十句,一点都不懂得尊敬长辈,就得打一顿才能让他们服气。”
“哎呀爹呀,你少说两句,侑天哥和张姑娘她们……”
“你给老子闭嘴,亲爹说的话你也不听是吧?你是不是也想翅膀长硬,跟老子过不去?”
战火一触即发。
“啪!”
张月旬拍桌而起。
“我真的是受够了,我十句话都堵不住你们这破嘴,我就多余说话!”
“啪!”
“啪!”
张月旬一个箭步冲上去,楚二牛他爹和楚继业俩人都各自挨了一巴掌。
“哎哟我的老天奶,”她疼得甩手,“疼死姑奶奶了。”
一巴掌她觉得不够。
她又抬脚踹了他们的膝盖窝。
楚继业和楚二牛他爹跪在地上,之后她又卸了他们的胳膊。
“咔嚓”的两声,清脆悦耳。
“嗯。”
张月旬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这声音就是动听哈,现在耳边清净多了,我这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楚二牛他娘和楚二牛他媳妇连同楚二牛本人,吓得魂都散了。
“张姑娘,你,你怎么能……”
“本事在身,你要觉得我过分,那我们过两招?”
“不不不,”楚二牛连连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给他们求情啊?”
楚二牛嘴巴张张合合,犹豫着不敢开口,但最后他还是战胜了犹豫,“怎么说他们都是长辈,咱们晚辈的这么对长辈,那可是大不敬,这要是传出去,咱们还怎么做人啊?”
“少拿辈分那一套压我,我可不吃,什么长辈晚辈的,就因为早出生了几年就可以随意践踏自由践踏真理,对晚出生的人随口大小爹啊?再说回来,你要是害怕传出去,好办,我现在就把知道这件事的人全杀了,不就没人知道了吗?”
张月旬语气平静,把杀人这件事说得这么的稀松平常,这可让楚二牛他们大开眼界。
楚侑天和李简放二人尚且算镇定。
因为他们都知道张月旬体内有诡妖的血脉,邪性一些也属实正常。
更何况他们早已习惯她时常大放厥词,口出狂言了,但他们都知道她的本性如何。
总而言之,她这话在他们看来,无伤大雅。
如今这场面实在是难看了。
楚二牛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楚继业和楚二牛他爹都被点了哑穴,再疼也叫不出声,只能在地上“游泳”。
最终还是楚二牛他娘出来打圆场。
“张姑娘,”她赔着笑脸,“他们两个大老爷们,说话一直都是心直口快,要是有冒犯到您的地方,我替他们给你赔罪,您别生气了好不好?放他们一马好不好?别让村子里的人看咱们得笑话呀张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