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七王子,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了,”楚锦芜收回笑容,神情颇冷。
桑归震惊的张开了口,脑子里疯狂回忆,七王子从何时开始的。
“公主,你是怎么发现此事的?”桑落问出了桑归想知道的问题。
“很难吗?”楚锦芜的摸着包扎在手中的帕子,眼神微冷,“刚刚就是试探一二,没想到他那么藏不住事。”
“公主日后打算怎么办?”桑落继续问。
楚锦芜沉默片刻,随后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安分守己,他头上可有好几个哥哥呢,就阿玉梵那性子,能成什么气候?”
“公主说的对,还是莫要招惹的好,小心惹祸上身,”桑落说,“七王子有什么气候和我们无关。”
“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怎么一个个都盯着公主不放了?北狄是没有女人了?”桑归义愤填膺。
随后她又想到什么,担忧的问,“他不会给公主添麻烦吧?”
“他这个麻烦能大过二王子?”楚锦芜反问,想起纳日格乐那轻浮的模样就反感。
“二王子去了边境,战场上刀枪无眼,希望大雍的枪长点眼,让他有去无回,”桑落冷声道。
“对,最好把大王子也一并收了,”桑归附和道。
楚锦芜摩挲着手指,似乎上面还有点心碎渣,随而嘲讽道,“他们兄弟两个,都喜欢收老子不要的东西。”
“公主,错了,是本喂狗的东西让七王子吃了,那他就是狗,”桑归道。
桑落神情担忧的看向楚锦芜,无奈的叹了口气。
永和殿
“你们说什么?”
上位传来颇有威严的声音能明显得出陛下的不快,将底下的臣子震得一僵。
“陛下,微臣斗胆进言,先帝崩逝已有月余,陛下孝期已过,且后宫空虚,皇嗣稀少,还望陛下大局为重,开办选秀,纳适龄女子入宫,繁衍皇嗣。”
礼部郎中戴沃韦颤巍谏言,本来陛下开口时他就害怕了,但要是退缩了,岂不是坐实了害怕新帝了?
况且,他说的在理,敢问哪位年近三十的陛下膝下只得一子的?这可是为江山社稷着想。
“父皇驾崩才一个多月,国丧时期选什么秀,你这大臣老糊涂了吧?”楚承简忍无可忍的开口道。
“逸王爷,陛下只需守二十七日,孝期已过,”戴沃韦解释道。
楚承简:???
当皇帝只需要守二十七天?他可是要守二十七个月的,同样都是儿子,为何皇帝就差别如此之大?
“那你需要为先帝守多久?”楚承简发问,他就单纯的好奇一下,实在是上礼仪课时梦周公去了。
“逸王爷,微臣和大雍的大臣们都需为先帝守孝十个月,”礼部郎中戴沃韦不解王爷的发问,但还是恭敬解惑。
“十个月啊,那也挺悲惨的,先帝又不是你亲爹,你还得为他守着,”楚承简感慨。
朝堂上的众人:······
好没礼节的王爷啊,好不孝顺的儿子啊,好没文化的人啊。
“逸王爷,谨言慎行,”楚承时见楚承简越来越不着调,生怕他再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