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伸出手,捧住他的后颈,作势要吻上了他的唇。
可她忘了,她的手腕上还有伤。
这一用力,伤口被猛地扯开,鲜血瞬间渗出。
“嘶!”
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沈庭樾浑身一震。
他低头,目光落在她皱着眉的小脸上。
那双清亮的眼眸此刻噙着泪光。
而手腕上的细痕正缓缓渗出血丝。
“该死!”
他嗓音低哑。
“对不起……”
“……不怪你,是我自己没注意。”
林嘉小声说。
手腕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痛。
麻木感顺着血脉蔓延,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没,真没事儿,是我自己没注意。”
“让我瞧瞧。”
沈庭樾又一次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重新拿来药膏和纱布,一点点擦掉血迹。
林嘉盯着他低垂的侧脸,心里那点闷闷的躁动,越烧越旺。
俩人谁也没开口。
突然!
“庭樾!小林!吃饭啦……哎呀!”
门没锁死,只虚虚地合着。
刘芮英推门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溜圆。
屋里,沈庭樾跪在床边,一手稳稳托着林嘉的手腕,另一只手还捏着纱布的尾端。
林嘉耳垂通红,左瞧右看,就是不敢看人。
刘芮英眼睛一下子亮了。
林嘉一见人,猛地抽回手,嗖地藏到背后。
“咳咳……那个……妈啥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啊!”
刘芮英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话音刚落,转身就走,临走还顺手把门轻轻带上了。
沈庭樾也被老妈这操作整得有点脸热,耳尖都泛了红,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
林嘉刚好瞥见那抹笑,更羞了,小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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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笑!”
丢死人了!
“行了,忙一天了,先吃饭吧。”
“嗯。”
她低低应了一声。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林嘉忍着浑身酸疼,硬是咬着牙爬起来了。
她挑了件长袖,袖口扣得严严实实。
沈庭樾天没亮就回队伍了。
刘芮英早饭早摆好了。
见她从里屋出来,笑嘻嘻地迎上前。
“小林,咋不多睡一下?天还早着呢,你昨晚累成那样,今儿就别忙了,你看你……”
“妈,真没事,躺着反而浑身不自在。”
林嘉揉了揉手腕。
她确实累,可睡了一整晚,筋骨松了些,精神也缓回来了大半。
没再多说,捧起那只粗瓷大碗,几口就咽了下去。
刘芮英见她吃得快,也不再说啥,只是笑着又夹了一块咸菜,搁进她碗里。
“行行行,你自己多留神,累了就歇,别再折腾手了。这活儿啊,不是一天两天能熬下来的。”
林嘉含含糊糊应了声,低头把咸菜咬碎。
集合点。
太阳刚爬过山脊,田埂上稀稀拉拉站了二十来号人。
王婶她们一见她,立马围了上来。
“小林,手没事吧?昨儿看你累得够呛,手腕上全是红印子,回来涂药没?这活儿嘛,就这个样,熬一熬就过去了。”
“是啊,脸色还有点发白呢,我看你昨儿走路都打晃。”
“实在扛不住就别硬撑,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地里庄稼长不长,总比不过你人还站不站得稳。”
林嘉被她们围着,耳根都热了。
“真没事婶子们,就是蹭了点皮,小伤而已,不碍事。”
早上沈庭樾一走,她就悄悄进了空间,喝了点灵泉水。
今天身子轻快多了。
多亏有这泉水,不然真难熬。
“没事就好。”
王婶子拍了拍她的肩。
可总有人喜欢往刀口上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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