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我去叫应助理来带你过去。总裁办的办公室门有自动指纹门锁，门关上的时候一般人进不去。”
“谢谢。”
请示了应奇的首席秘书再回来时，神态眼神又恢复了最初的鄙视，“我还以为你又是衍少请来的，原来是千里送，自己来的。”
“他人在是吗？”
“衍少的确在，但是不见客，特别是……”
首席秘书特意把尾音延的很长，让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自己送上门找客人的特殊服务者。”
陆宁溪现在没空搭理她，她只想跟封呈衍问清楚到底为什么。
“听不懂人话是吗？衍少不见你。”
拦住她的去路，首席秘书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讥讽的说，“跟男人厮混，怎么还有脸来找衍少。”
旁人听着这些话，也跟着笑了起来。
陆宁溪攥紧了拳头，她要跟封呈衍当面说清楚。
“别来这讨人嫌，你不肯自己滚，我可就叫保镖来丢你了。”
在人群中，陆宁溪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她直接朝叶有枝走去，“枝枝……”
“我帮不了你。”没等陆宁溪把话说出口，叶有枝便直接拒绝了她。
陆宁溪也没为难她，只是问，“鲁佳的事情，是你告诉封呈衍的吗？”
“是他背地里动了手脚，推动事情发酵吗？”
“衍少的确是从我这里知道的信息。”
叶有枝视线扫过周围看热闹的人，用公事公办的口吻说，“至于他做了什么，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
陆宁溪说，“鲁佳今早跳楼了。”
“什么？”叶有枝也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她为什么要跳楼？”
“因为有人在背地里推动了事情，最后的压力已经超乎了她的承受范围，她承担不住了。”
“你的意思是在怪衍少帮了你？”
叶有枝觉得她的话很没道理，“这件事是衍少办的又怎么样？他难道不是为你好吗？难不成，你就甘愿一直被姓鲁的母女欺负？”
“他这样是在帮我吗？他是在逼我。”
他这样的做法，跟陆菲仪又有什么区别。
不，早就没有区别了。
本来就是一丘之貉，只是她总是不愿意相信罢了。
“别不识好歹了，他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才帮你。”
叶有枝郑重其事的说，“如果你没跟过衍少，别人就是想要衍少帮，都没这个机会。”
陆宁溪大声说：“我不需要他帮！”
叶有枝沉默了片刻，然后有些生气的说，“我会替你转告衍少，让他以后别再做这种好心没好报的事。”
陆宁溪说，“我要见封呈衍。”
叶有枝说，“我帮不了你，我只是个秘书组中刚转正的一个小秘书而已。”
不是我做不到，而是——
我，帮不了你。
那么高高在上的口吻。
她说，“我必须见到封呈衍，否则，我不会离开。”
“你怎么这么执拗，这是公司，有规章制度的！”
“那鲁佳更是一条鲜活的人命，即便她虚荣，人品差，也不该被逼的走投无路！”
“吵什么？”总裁办的门打开，低沉的男声远远传出。
封呈衍站在门口。
隔着半个办公室，陆宁溪跟他对上视线，“鲁佳的事情，是你做的吧？到底为什么？！”
封呈衍睨了她一眼，并没回答。
他云淡风轻的抛出了三个字，“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