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刘福,凤九嫣转身朝着寝宫走去,还没走两步,便觉得周围的气氛不对劲,凤九嫣顿了顿步子,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一般,若无其事的进了寝宫。
而在凤九嫣刚进去寝宫没多久,一道黑影便悄悄走出来,出了未央宫,朝着别的地方走去。
凤九嫣站在窗口,将这一幕清楚的看尽眼里,挑了挑眉稍,依着窗柩没说话,这未央宫看着没人,但是却有好几只老鼠,今天的这一只不知道会去往哪里,但是凤九嫣知道,自己迟早会知道老鼠的去向。
就在凤九嫣靠着窗柩发愣的时候,一道身影默默的站在了凤九嫣旁边,凤九嫣吓了一跳,一转身便看到了夜阚承的身影,安定下来之后,无奈的道:“你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大晚上的,这样很吓人的啊皇叔!”
夜色明亮,两人又都立于窗户旁边,银色的月光撒了一地,将两人照的很清晰,夜阚承垂眼看着凤九嫣,嘴唇抿的死紧,在收到消息说,凤九嫣被那人请去的时候,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他在宫外犹豫了好久,最终还是没扭过自己那颗焦躁不安的心脏,最终还是来了。
宣德宫周围把守森严,而且还都是夜宏骁的亲信,至今他的人还没有办法安插-进去,所以夜阚承只得来到未央宫等候,只是左等右等,迟迟未等到凤九嫣。
在他的耐心终于耗尽的时候,凤九嫣姗姗来迟,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看着安然无恙的凤九嫣,夜阚承舒了口气:“哪有人半夜被请去看病的,嫣儿什么时候这么不动脑子了?别人叫你便去?”
闻言,凤九嫣抽抽嘴角,瞪了夜阚承一眼,不满的撇嘴:“皇叔你听说过一句话没?”
“什么?”夜阚承皱眉反问。
凤九嫣哼哼了一声,不爽的答:“人在江湖飘,半点不由人啊!夜宏骁自认掌握着我的小命儿,而也的确如此,所以,人家想几时传唤我,我就得几时过去,那不然,皇叔你有别的办法?”
夜阚承的神色暗了暗,抿唇不语。
见夜阚承说不出话,凤九嫣也没开口,转身一边打哈欠伸懒腰一边往床边走去:“皇叔放心吧,我这不是健健康康的回来了吗?夜宏骁暂时还不能把我怎么样。”
凤九嫣说的笃定,夜阚承却不敢掉以轻心,自己和夜宏骁交锋这么多年,自然知道夜宏骁是个什么脾性,凤九嫣压根玩不过。
愁眉不展的背手站在窗边想办法,不一会儿,转身往**看去,那人已经睡熟,睡得一点心理压力都没有,心特别大。
夜阚承失笑,踱步轻声走到凤九嫣身边,给对方压了压被角,看了对方一会儿,才起身往外面走去。
翌日。
凤九嫣昨晚睡了个饱觉,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看着空****的寝宫,想到昨晚夜阚承来过,但是对方什么时候走的,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主要是昨天有点累,她貌似睡过去了。
“走也不说一声。”责备了夜阚承一句,凤九嫣撇撇嘴,穿衣下床。
早餐已经被紫鸢摆在了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