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镇揉了揉额头,说道:“距离百花盛会还有半个月,你们三个跟着三叔一起去张家,看看张家对此抱着什么态度!”
“家主,这点你放心,明日我一定把此事给谈妥了!”欧阳治胸有成竹说。
欧阳镇点了点头,对欧阳封三人叮嘱道:“你们下去就收拾一下吧,明日辰时出发,此次出行,除了与张家达成共识,还有百花盛会,管他是强是弱,我们欧阳家都必须争上一争!”
“是,家主(父亲)!”
欧阳封与欧阳飞三人齐声应道,随后离开主事堂。
刚出主事堂不远,欧阳封就被欧阳飞喊住:“欧阳封,你身为欧阳家的少主,参加百花盛会为欧阳家争光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这个得看心情,如果那天心情好,露一下脸也不是不可以地!”欧阳封说。
“什么叫心情好?昔日百花盛会上,我们欧阳家也曾有一席之地,现如今各门新派崛起,我们欧阳家往日不复,难道你不应该为我们欧阳家争一次光吗?”欧阳飞对欧阳封地态度极不满意。
欧阳封自见面就被欧阳飞呵斥,虽然他也能理解欧阳飞这种想为欧阳家争光的心情,但争光可不是光靠嘴就能喊出来地。
欧阳封对欧阳飞说:“我们身为修真之人,怎么活着还是那般俗世?远功名轻利禄,乃我们欧阳家家训,你整天只想着为欧阳家着想,可不是光能喊就行,能为欧阳家争光我会做地,用不着你刻意提醒!”
“最好如此,你当是我想管你,自问这么多年,你都干了些什么!”欧阳飞歪过头去重重哼了一声。
“我做地有哪里不对吗?倒是你堂哥,你我天赋并无太大差别,这两年你一直停留在玄阶六层,难道就不应该好好反思一下吗?”欧阳封还质问回来了。
“好了,都回去准备吧,阿飞,我们走,别跟他一般见识!”欧阳若兰见二人就要吵起来了,当即截断道。
欧阳封笑了笑,随即飞身离去,欧阳飞又被欧阳封点到修为上,更加恼怒,这两年他的修为一直无法前进。他自认为自己比欧阳封更上进,更加刻苦用功;可为什么欧阳封两年前便已是玄阶巅峰了,而自己还停留在玄阶六层?
欧阳封回到住处,见小灵子懒洋洋躺在竹简上晒太阳,随即走回屋去,小灵子瞄了一眼,见欧阳封不理它,有种被无视的感觉。
“臭阿封,我已经给你把书给搬出来晒了,难道你就不和我说说到主事堂所为何事?”小灵子追了上去。
“明天我们要去中州,所以收拾一下吧,把今天那幅明溪山水图也带上,我有些乏了,先去打个盹!”欧阳封对小灵子说,完全就是命令口气。
“本鸟不干了,本鸟要罢工,你这是在虐待鸟工,本鸟不理你了,本鸟要走了,任你挽留也是无用,本鸟心意已决!”小灵子便说便往门口飞去。
“随便,记得把门带上,别让野猫野狗都跑进来!”欧阳封躺在一竹**,毫无在意。
小灵子不仅被无视,更被奴役,可把它给惹火了,飞出门去化作一只高鹏大鸟,不断振翅着双翼,顷刻,小院子里忽然刮起了一阵飓风,把庭院里的竹简吹倒在地,若是风力再强几分,这宅院都要被它给掀了。
“臭阿封,我今天就把你的房子给掀了,让你欺负我!”小灵子在高空喊道。
此时,从屋子内飞出一根木棍,直接砸在小灵子头上,木棍的速度极快,几乎不给它任何反应的机会,小灵子抱着头掉了下来,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哀鸣。
不一会,小灵子又飞了回来,极不情愿在书桌上收拾起来,眼中还有两汪清泉,估计是被打痛了吧!
第二天一早,欧阳封等人便离开北岭,前往中州,欧阳治和欧阳飞以及欧阳若兰都是御剑,而欧阳封拿着一根树枝当剑使,当真有些滑稽。
张家位于中州南岳,南岳山势恢弘,延绵悠长,海拔高度不下三千米,又有大江相隔,往东百里便是东海,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却也孕育了一方人杰。
近百年来张家越发昌盛,门下弟子将近三百,昔日张家人丁稀少,一门子弟也不过四五十人,后与欧阳家联姻结盟,方有所改善,今张家之盛,超前许多。
进入南岳的领空,欧阳封等人改为低空前行,而当他们踏入南岳那一刻,便已被张家子弟所感知,遂前去引荐。
张家子弟服装多以白色为主,很快,两名白袍修士寻着欧阳封等人的踪迹飞了过来,张家地属妖灵派管辖,其门下弟子多以修炼法术为基础,由于两家联姻的缘故,双方的法术技能基本上是共享的,故而张家弟子也会使用欧阳家的剑术,所以张家的弟子的形象都是身负仙剑,腰携乾坤。
这两名张家弟子看起来很年轻,约莫只有十六七,修为已入玄阶之列。修真之道,以天地玄黄为序,天阶之上还有圣人,圣人之力可搬山卸岭,翻江倒海,一旦踏入圣人之列,便与天地同感,周身修为并能勾动天火雷劫,若无把握只能深藏山中,终日不出。
“道友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