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转身跑回来将二十拉了出去,“这事我跟十七搞不定,二十也来帮忙!”
屋外二十还在喊什么白日**,以死谢罪,我默默从苏木九身上下来。
白胡子老头捻了捻自己的胡子,坐在桌边,“想来你就是灵界的引路使者十九姑娘了。”
使者一词我可不敢当,忙站直身体朝他抱拳,“不敢不敢,我就是个喽喽,您可以叫我十九。”
苏木九捉住我的手拉我坐在床边,“你是我苏木九的人,在这卿隐神社没什么不敢的。”
这话说的,心里郁气一扫而空。
老头拿起杯子想要喝口茶掩饰尴尬,可没想到杯子是空的,场面更加尴尬,清清嗓子道,“我是卿隐神社大祭司君天下,也是这小子的师父,你可以叫我老君。”
这名字起的霸气,不过他没被国主拉出去斩了,看来在昌国地位确实不低。
对于实力比我强的人,我一向是愿意做低伏小的,保不齐哪天不小心得罪了,恰好身边又没个可靠的,会死的很惨。
我还等着灵雀复活,跟她一起成为灵界萤火领头人。
故而我仍旧客客气气的为他斟茶倒水,也幸好苏木九这里就有一直被灵力温着的茶水,不然我还得现烧。
可我实在是没话可接,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道,“老君,早安,请喝茶。”
老君端起茶杯的手不上不下,顿时尬在当场,连胡子也不捋了,一脸纠结,似乎斟酌了一番词语才说道,“打鸣的公鸡都睡了两觉了,现在到下午了。”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啊?老君的时间观念可真强,但是高手强调了,我也不能不从。
所以便了然道,“老君,午安,请喝茶。”
我余光瞥见苏木九弯了唇角。
这有什么好笑的。
老君喝了茶,沉吟半晌,想来是实在没什么共同话题,连着喝了五盏茶之后,提了衣袍,撂下一句那你好生修养就走了。
要好生修养的人自然就是苏木九,不会是我。
也是这句话提醒了我,到现在还没问候一下他身体如何了,毕竟他会这样,有一半是被我当时气的。
“你身体如何了?”
他捂着胸口咳了两声,“还未全好,一个多月了,总算是等来了你的关心。”
卿隐神社少主苏木九这是在向我撒娇?
我可真想把这段编成话本,分成上中下三集在灵界最热闹的鬼市摆摊讲上一讲,挣点钱。
他见我不说话,抬手抚平我因为胡思乱想蹙起来的眉毛,“也不是责怪你的意思,你莫要多想。”
我伸手去试他额头温度,另一只手试了试自己的,“也不烫啊!苏木九你今日怎么这般奇怪?”
苏木九眼神明亮,“哪里奇怪了?”
我仔细想了想道,“今日的你尤其好说话,而且还会为我撑腰长脸面。”
他拉住我的手在自己手心里认真把玩,“这样不好吗?”
这样确实挺好,可我觉得有些不确定,就怕他转眼就变卦,不愿意救灵雀。
毕竟,这些修仙的嘴里天下大义,实际上都想往天上住,没一个愿意留在人间的。
惯是会骗人的。
我自然也是不太相信他的话,可我刚因为不信他伤过他心,这会才好点,再说出不信的话只怕会火上浇油,就怕他翻脸变卦。
此时我特别想让他高兴高兴,以解心中些许愧疚跟他维护我之情,最重要的是他救灵雀的可能性也能更大一点。
我记得霸道祭司爱上我里面,男主每次被女主亲,就会特别高兴。
我还没正儿八经的亲过谁,书上又没有清楚的描写,所以对这个技能不太熟。
索性抽出手将他的头摆正,自己歪着头撅嘴凑上去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