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已经要付出血得代价了。
“寒逸轩，早知道当年我没有救你就好了。”
清玥得手无力得垂下，寒逸轩的心也是一阵一阵的抽痛。
终究，她还是怨恨他了。突然他想起镜台的话，难道真的是他强求了吗？她本可以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是他让她吃尽苦头。
“可是你已经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你救了我，你还嫁了我。”
寒逸轩附在清玥的耳边，清玥此时心里已经悲伤，痛苦到麻木了，丝毫没有反应。只看着乐羽越来越虚弱，最终气若游丝。
鲜血浸染了乐羽的衣裳，她知道乐羽很痛。她不能叫，不能喊，也无力反抗。可是她这是为了谁呢？
都是为了她啊。
澈水气得全身颤抖，紧紧握着的拳头显示出她此时究竟有多么的愤恨。可是那种无可奈何的无力感在她的心里蔓延。就像是当年被她的父亲下药的那个时候，苍凉而无可奈何。
其实浮生玖也是无可奈何。他不得不为大局考虑。就像是寒逸轩一样。只是他们所谓的用一个人的性命来换取所有人的安全的方法虽然是最好的方法了。但是他们终究不明白，那个人对她们来说究竟有多么的重要。
突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雷声“轰隆隆”的响起。
乐羽苍白的脸已经面无人色，她望着清玥的方向，含着泪水，嘴微微张开，像是是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一样······
泛黄的书页被撕下崎岖的口，像是锯齿一样。后面究竟是什么已经从无从得知。染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