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遗咧嘴,一只手轻轻附上张云清的脸庞,“你说呢!好好罚罚你,让你和林执衣那种人乱做什么协定!”
张云清扁扁嘴,“那不是之前你一直对我喊打喊杀吗?我这是保命。”
萧遗哼了一声,“你这是怪我了?”
“不怪你怪谁?要不是你一直那个态度,我哪能和林执衣那种油头粉面的家伙合作,他把我当枪使,幸亏我聪明。”
萧遗凑近,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张云清,两个人的鼻尖捧在一块,暧昧的气氛瞬间占领空旷旷的房间,“我看你有多聪敏。”
张云清能感觉到萧遗的手掌在升温,以及他红晕晕的脸庞,都无时无刻挑逗张云清紧绷的神经,她忍不住伸出舌头滑到萧遗的手指间,轻轻舔了舔。
萧遗忽然一怔,整个人如雷击一般,猛然一震,立即将倾身吻下去。
张云清朱唇轻启,大有开门欢迎之意,温润炽热的舌头席卷了所有的感官,萧遗滚烫的身子压在张云清身上,一只手微微撑着,一只手已经探到身下去。
两个人贪婪的相拥着,相互探索对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萧遗的舌头有力而坚韧,辗转吮吸而又缠绵温柔,张云清温柔霸道,不待萧遗有什么动作,便勾着他一步一步往前进。
萧遗失去了冷静,他的气息越加紊乱,手指紧紧桎梏着她的腰身,更近一点,更加近一点。
“砰砰砰~~~”
突然而至的敲门声打断两个人的亲热,萧遗一恼,粗声粗气道:“谁!”
外面那人一愣,咳嗽一声,“主人。”
张云清面上一盈,赶紧从萧遗怀里钻出来,收拾齐妥,“是常玖,你该出去了。”
萧遗咬咬牙,恨恨的从**坐起来,走两步道门前,又转回来,凑到张云清唇上狠狠亲了一把,才去开门。
外面的常玖一张国字脸憋得通红,看见萧遗发怒的样子,赶紧低头,准备撒腿就跑。
张云清呸了一声,擦掉口水,“一股子口水味!还龙涎香**香呢!”
萧遗这踏出去一只脚,一只脚还在里面,听见张云清的嘀咕,恨不得踩碎了门槛才罢休。
“所为何事?”萧遗一字一句,戳在常玖心上,常玖觉得委屈,这大事没商量,怎么就知道沉迷女色呢!
“众人已经召齐,只等主人。”
张云清哟呵一声,“开大会呢?还剩几个人啊?”
常玖憋红了脸,“张姑娘失望了,都在呢!”
张云清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
常玖抬脸,一双眼睛透亮的很,“那是我误会张姑娘了。”
张云清觉得和常玖说话就是对牛弹琴,索性闭嘴不言,跟着萧遗往下走。
因为之前的大屠杀,客栈里少了好些人,大厅里稀稀拉拉坐了几桌子人,而他们的队伍大喇喇的坐在正中央,很是招人眼,连林执衣也祛了锁链,坐在那里,人模人样。
一行人望着三人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萧遗和张云清身上,眼神里的取笑和探究,明晃晃的,生怕别人不知道。
张云清一屁股坐下来,伸手拿了杯水,喝完彩道:“瞧什么瞧?我长得这么美?你们今天第一次见啊?”
段一针的脸红了又白,期期艾艾道:“古人有云……女子……”
张云清不耐烦了,“段大夫!”
段一针闭嘴不言,忙转了一个方向。
越旭捂着嘴巴直乐,铁算盘踹了他一脚,若无其事道:“张姑娘,饿了吗?”
张云清砸吧嘴,之前已在在沙漠里吃的干粮,找到苏秦的老巢后还一直没有吃上东西,这么一说,果真是饥肠辘辘,诚实的点点头,“我真饿了。”
铁算盘遗憾的摇摇头,“可惜这里也只有肉感和馕饼了。”
张云清叹气,成天吃不饱饭也是一件大事啊!
“那伙官府之人可有什么线索?”萧遗开口了,带着莫名的质问。
越旭往后面缩了缩,当初他们提议上去请萧遗的时候,故意请了常玖这个老实人,结果还是免不了殃及池鱼。
常玖坐下来,“没有。”
铁算盘嘶了一声,这老实孩子,连忙接口道:“据我观察,这伙人是受过正规训练的的士兵,不是普通官府衙役,所用武器一是长枪,一是短刀,都是一等军营才有的待遇,他们杀人用长枪致命一击,还用短刀割喉,保证刀刀死人,我听他们的口音都是北方人,像是京城来的。”
萧遗皱眉,这样的精锐不多见,看来真的如他所想,“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