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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小清丢了(2 / 2)

江念月和许尽洲依旧保持着距离,道:“公子尽管道来,只要我能做到,定拼尽了力也要帮到公子。”

许尽洲掸了掸衣袖上的灰尘,似漫不经心地道:“也不用你拼尽了力,只是需用到你的孩子。”见着江念月的脸色开始变化,生怕从他口中说出什么危害到小清的话来,“我适时偷走孩子,你只需做场戏,待他们夫妻二人心生嫌隙,到时你再抱回来,这不也正是你想看到的吗?”

是啊,确是她想看到的。

我一觉转醒,顿时恢复不少精力,待洗漱完,我坐在桌前慢悠悠地吃着饭,锦香倒一副着急忙慌的样子,“小姐,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

我又给碗里盛了一碗饭,“你如何看出我不着急了,不过没有浮于表面罢了。”

“是……”她好似不太同意我的逻辑,拖着声音道。

“在你看来,我必须不能睡觉,也不能吃饭,若要吃饭也必须狼吞虎咽,才能让人觉得我很着急。而事实是,我睡觉吃饭都是为了能有更好的精力能让我支持很久,我为什么慢慢吃,也是在想法子。”

“是。”她很快答道。

吃完饭,我才感觉精力充沛,“你便留在府上,也不许任何人来寻我,就说我出门寻线索去了。”

其实我有什么法子呢,我只是不想平白叫江念月冤枉,也不想张景尘把我看扁了,才草草答应了下来。

那人既有能力在恍然间偷走了孩子,不惊动守卫,自是有他高明之处,也怎么会叫我轻易查到,只是江念月今日所作所为不得不叫人生疑,他们定是串通一气,演了这场戏。

我心里有了主意,朝江念月院落走去,步子也轻快了起来。她院落清净,到时不似我想的那般,确实,我也不怎么来。院门口挂着两个正红色的灯笼倒还显得有些生活气息,我一跃上了屋顶。

掀开一块瓦片,我探头往下望去,她被书喜搀扶着坐在椅子上,止不住地咳嗽,书喜抚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半晌来了一个丫头端着一碗药,浓重的汤药味直冲我的鼻尖。

她端起碗一口气喝完了,我见着她竟是生出几分心酸,她虽生活在王府吃穿用度都是好的,日子却过得冷清,王爷不喜欢她,平日里有苦也得自己扛着,真是不易。

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若是她在王府默默生活着,王爷或还会同情她,她的孩子既是被我养着,也是王府里嫡长子的身份,断不会被亏待了。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也知我没有什么立场评价她,她本就苦,我不能感同身受了,不懂她的想法。

我又看了许久,她就是一直咳嗽,一直被书喜搀扶着,什么也做不了,待坐着和书喜聊了一会,才被书喜搀扶着睡了下去。

看来从江念月这里是发觉不了什么了,既是做到了这一步,断也是料想到我会偷看。我翻身下房,去了张景尘的屋子。天已经黑下来,从外面看来,他的屋子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是给王府省钱吗?天黑了也不曾点亮烛盏。”我喃喃道。

我方推开门唤了一声张景尘“夫君”,屋里就传来冷冷的一声“滚”。

吼得我莫名其妙,我悻悻的收回脚,退出房间用力将门关上,门被我摔得一声巨响,转身就走。

刚要走,屋里又传来一声,“你进来。”

我不明白张景尘是什么心思,明明午间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如今怎么莫名其妙地发起火来了。

我忍着气进了门福了福身,他还是没有点蜡烛,我只能依稀辨认他在哪。我等了半晌,他却不言语,我只好开口问道:“王爷再叫妾身回来可是有何事吩咐?”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他声音是格外地不近人情,我从未见过他对我发这么大的火。

“妾身做错了什么?”我也冷冷回问道。

他突然点亮了烛盏,在我脚边扔了一张纸,“锦香可全都招了!你以为还能瞒多久?”

我捡起纸张展开来看,标题是大大的认罪书,我接着往下看,“罪奴锦香,曾受敬亲王妃唐易椀所托,为保自己王妃之位,私自藏匿敬亲王嫡长子张远清,此书献上,望王爷能免于死罪,叩谢。”

我不敢相信我看到的,这莫须有的罪名就如此轻易被我承了下来。

而另一张是判罪书,“有女唐易椀,为保自己在敬亲王府王妃之位,不择手段,不惜谋害皇室血脉,手段之毒辣,不承认自己所犯过错,其罪可诛。”

我冷笑了一声,“既是认定是我做的,那还不把我抓起来,我要是再去谋害了皇室血脉,这可如何是好?”

他也随着我冷笑一声,“你就没有旁的话说了吗?”

我掀开裙子下摆,轻轻跪了下去,“若我说不是我,王爷信么?王爷手上可是有证据,瞧瞧,连判罪书也写好了,这可不就是叫我直接认了这罪吗?”

“你既知道我迟早发现,就该早些同我认罪!何须费劲周折,倒落了死罪。”

我对上他的眼,冷冷地望着他,“既能做了这事,不达目的不罢休,又怎会轻易认罪?”我果然不该相信他,人面兽心,恶心至极。

他身形略有颤抖,抬手就扫落了手边的花瓶,花瓶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碎瓷渣子落了满地,有一块飞溅到我手背上,划了一道口子,迅速起了血珠。

“你好歹算是名门小姐,端庄贤淑,蕙质兰心,怎会做出这般卑劣无耻的事来?”他转过身去不再看我,“自己回去反省着吧!”

我对他失望至极,我一向对自己有信心,他那般聪明通透,定是明白其中道理,谁料……

我向他磕了一个头,“承蒙王爷厚爱,让我回屋收拾,我这便回去,等着王爷派人来请我入牢。”

说完我便起身走了,眼睛酸涩,我却哭不出来。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我明明也不相信张景尘,却期望着他相信我,真是笑话。

我脚步沉重地朝点晴居走去,方走进门,就看见了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