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温文尔雅确与寻常人不同的那般气质着实让我很喜欢,倒是让我与他站在一起时有些惭愧了。
“倍感荣幸。”我点点头。
“那便告辞了。”他对我拱拱手,转身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人推开了门。我以为是他又回来了,转头去看。
“王妃,七夫人在门口侯着。”
是南溪。
我叹了口气,明日便能见了,如今便不要老想着他了。
“请。”
念月披着厚厚的披风,还一路咳嗽。
“锦香,奉茶。”我扶她坐下。
“天气越发的冷了,妹妹怎么不好好在屋里待着,若病情加重,可惹得姐姐疼惜。”
她从书喜手中接过盒子来:“怎么王爷说这样的话,姐姐也说。”
听她的口气分明是埋怨我了,我急忙解释:“姐姐与王爷不过是担心你的身体罢了。”
她用绢帕捂着嘴笑了:“瞧姐姐,我不过与姐姐打趣罢了。
王爷不喜欢我,府上也没个说话的人,实在是闷得慌,才想来找姐姐说几句话。”
她打开盒子,是糕点。
“妹妹会做的糕点也不多,想着姐姐爱吃,便做了些来。”
我拿了个绿色的糯米团子,吃进嘴里冰冰凉凉,嚼了两分又甜甜糯糯。
“妹妹这厨艺是姐姐羡慕不来的呢。”我连吃了两个,真是好吃,可满足了我的胃。
“姐姐最近在忙些什么,自从二姐姐……”她顿住了。
茗襄这名字在府里是禁忌,张景尘吩咐了,不许提。叫人长记性,莫要做些糊涂事。
“自那次后,姐姐便很少来看我了。”
我拉住她的手:“妹妹这是又多想了,前些日子忙着白宗辞,就是我那旧时好友,铺子开张的事。近日又准备易易的生辰礼。前两日,王爷又寻来了名医为我母亲诊治眼睛,这才有所耽搁。还是姐姐的不对了。”
她突然咳嗽了几声,咳得脸颊泛红:“王爷对姐姐真是上心。”
我抚着她的背,让她舒服些:“不过是给易易的生辰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