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时间就叫来了刘诚,再知道自己昏迷了一天之后。
而且,并没有找到陆羽悦的身影,他疯了似的跑到江边,亲自去找。
半个月后,他只找到陆羽悦出事那天穿的一只鞋子,他——崩溃了。
一天,欧阳炯推开他和陆羽悦的房门,其实只是陆羽悦的卧室。
迎面而来的是一股子很大的酒味,地上放满了很多酒瓶子。而穆邵寒整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换洗过胡渣也长了出来。
他很久没有洗漱了,欧阳炯捂住口鼻,剑眉一皱,这人是喝了多少?
他走向他:“寒!你不要喝了!”说着将他手里的正要凑上去的酒给夺了下来。
“给我!”说着他踉跄地站起来就要去夺他手里拿着的酒瓶。
“嘭!”欧阳炯直接将酒瓶砸在地上:“你这么要死不活的是要干什么?”
紧接着拳头重重地落在他的脸上,瞬间鼻血流了出来。
“虽然她很重要,可是,你不是还有爷爷奶奶、伯父伯母吗?你整天只知道躲在这里不出门,那你知道他们有多担心你。”
穆邵寒还是无动于衷,擦了擦流出来的血,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面,整个人也不看他,就一个十分颓废的模样。
欧阳炯突然想到什么,他蹲下来拉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来:“穆邵寒,你看着我。想想,她其实还在你身边。”
一句话让他精神焕发:“她在哪里?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去找她!”
说着就要自己出门,可是,欧阳炯却紧紧地拉着他:“她不是给你留下了孩子吗?你不想想你自己,应该想想你的孩子。”
穆邵寒突然顿住,见他安静下来,他说:“难道你要让你的孩子知道你现在这幅不人不鬼的模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