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的弟弟小庄则跟著周勇一起去了南方,他和他的骑兵在开拓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接著还有蒋清水等一眾老兄弟,白树贵一个接著一个的跟他们打过招呼后,眾人这才退了下去,將空间留给白树贵和云天养二人。
见终於有空间了,白树贵朝著身后招了招手,一个半大的孩子连忙走了上来。
因为一些眾所周知的原因,当初云天养走的时候並没有带走白树贵的家人,毕竟都是抢来的,你带不带也就那样。
约束力肯定是没有多少的,不如大方点,云天养索性也就压根没管他的家眷,任由他们继续跟著白树贵留在北海郡。
虽然这些年陆陆续续的他也有其他孩子出生,但是大儿子毕竟不一样,在古代这可是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
白树贵的儿子叫白辅臣,今年八岁。別管人怎么样,至少一听这名字取的就十分踏实。
而且这小子长的也挺壮硕的,跟白树贵年轻的时候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云.伯父!”
面对如此隆重的场合,这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显然有些拘谨,就连说话都显的有些结巴。他显然事先准备好了一些说辞,但是嘴巴张合了半天支支吾吾的啥都没说出来。
不过这一声伯父倒是叫的云天养心里舒坦,面带微笑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哈哈,几年不见这小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就是顽劣的很。”
白树贵先是谦虚了一下,隨后衝著自己的儿子板著脸说道:“平日里教你的礼数呢
你就这么站著”
真是不成器。
白树贵心里很是恼火,显然对自己儿子的表现很是不满意。
他本是想让儿子在这样的大场面里出来露露脸,好处暂时不知道,但是肯定没坏处,结果这孩子竞然直接给自己拉了坨大的..
恼火,很是让人恼火。
见父亲的脸色不对,白辅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准备单膝跪下行礼。
云天养也不跟他客气,伸出手直接一把將这孩子拉了起来:“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行什么礼”
这一下子就把这孩子搞的有些手足无措,看看自己父亲又看看眼前的云天养,颇有些不知道该听谁的。
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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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白树贵冷著脸说了句,这孩子这才有些惊慌的走了下去。
白树贵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云天养拱了拱说道:“犬不成器,让见笑了。”
“嗨,还小呢,以后慢慢教唄。”
云天养揽著白树贵的手转身朝著城里走去:“走吧,我已经给你准备好的宴会,咱们今天可要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