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么把责任都推到她的头上了?
怎么能让她不骂人呢!
夏楚喜只知道夫君不吭声,便是默认,她俩之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操作的吗?其实,昨天晚上她家夫君早就睡了过去,压根儿就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吴夏瞧着娘亲的一顿骚操作,莫名的烦躁,火气无处可发。
他默默地走出院子。
夏楚喜跟了出来:“夏儿,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我与父亲这次提前回府,我得到宫里去一趟,与陛下禀报一声。”
“明天去不行吗?”
吴夏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话,“娘亲,你把她们都送走,以后,我的婚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孩儿自有主张。”
话音刚落,头也不回地走出府门。
“这孩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主张了?”夏楚喜愕然,回头瞥了一眼自家的夫君。
吴凌飞笑而不语。
吴夏耷拉着脑袋,缓步走在街头,这次回到府里让他觉得不是个滋味,倒还不如在军营里来得痛快,那儿只管能否打赢胜仗,没有烦心的事,哪会像现在这样,自己明明还没有想娶亲的打算,娘亲却是从中瞎操作,想起刚刚在府中碰到的那个女子的作为,想想都后怕,都是让她给害的,自己都不想在府中多呆一分钟。
想到这儿,这位少年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京城的街市就是不一样,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吴夏却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
身后忽闻一阵嘈杂声,路上行人纷纷躲闪,两旁店铺里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热闹,惊恐地叫着:“那匹马怕是疯了吗?跑得这么快,那位少年赶紧躲开,不然要出人命了。”
吴夏扭头定睛一看,一匹白色宝马在街上横冲直撞,发了疯一样跑着,已经有几位行人被吓倒在地,马上的一中年男子惊慌失措地勒紧缰绳,企图将马停下来。
他的努力似乎一点也不起作用,那匹白色的宝马仍然疯狂跑着,即将要伤及到路边的一位无辜少女。
有人大声提醒着:“那位小女子,快让开,快让开呀,再不走就来不急了……”
眼看着宝马离少女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之遥。
行人惊呼着,胆小的甚至用手蒙上了眼睛。
少女像是没有听到似的,竟然移动不了脚步,显然,是被吓傻了。
在这千钧一发时刻。
容不得吴夏多想,一个箭步冲了过去,身子挡在马前面,用力把两边的缰绳使劲往后拽着。再疯狂的马儿也经不住吴夏这么一挡、一拽。
马从鼻子中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一声长鸣,缓缓地停了下来。
好险!
周围的人群才长长地吁了口气,对吴夏投来敬佩的眼神:“这位少年真是好身手。”
“是呀,想不到,小小年纪却有这么好的身手。”
中年男子从马上跌跌撞撞地下马来,脸色煞白,恭恭敬敬抱拳道:“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受小的一拜。”
吴夏扶起他,微微一笑:“壮士不必如此客气,乃举手之劳,不必挂齿。”
他走上一步,蹲下去,扶起刚才那位被吓蒙的少女,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少女抬手撩开挡在额前的头发,惊魂未定道:“多谢公子相救。”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