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苍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青瓷杯子，问：“那个女子真的是死了？”
这里是李瑶看重的准备开酒楼的地方，虽然还未装修完备，但是主子们居住的地方已经处处流露着精致。这里是专门为瑶主子准备的房间，按照李瑶的意思所以纱幔偏多，微风从窗口袭来，飘飘转转离青寒总有一寸的距离。
抬手用如意扣挽了那窗幔才站定回禀道：“那女子叫灵娘，听当晚打更的人说，确实看见一群人将一个姑娘扔进了雪灵河。如今春寒料峭，若真是灵娘，恐怕必死无疑！”
“所以说并不确定那个人是灵娘？”凤苍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道：“继续查，李萧这个人值得器重，务必将身后的繁杂事处理干净。”
“是。”
青寒低头应是，半晌见凤苍并无再问，眼底流露出一丝本不该属于他的神色。害怕，局促，不安，若仔细看还能依稀看到他耳边微微的红色。
寻玉抬头间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向来冰冷无情，只对主子一个人牵动自己的情绪。而现在......这又是为何？
凤苍抿了口茶，眼底隐隐有些冰凉，“还要本王亲自送你回去，告诉你如何调查吗？”
一瞬之间青寒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力道之大让寻玉指尖都是一颤！优美的音乐戛然而止，封闭的空间里顿时安静的吓人！
寻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自己弹琴出了错，扰了主子耳朵，自然是要跪下赔罪的。当即默默撩袍跪下，静静的看着自己的膝盖。
他能隐约感觉，接下来青寒要说的事情会让他大吃一惊，甚至会让主子大吃一惊！
青寒紧紧攥一起的拳头因为力道过大而微微颤抖，嘴唇被咬的煞白。他知道主子是在等着他说，那件事或许主子不知道，但是一定有所察觉。
他，在给自己机会！
“主子，属下想......”剩下的几个字就转在嘴边，可是青寒却恐惧于说出口。这般不存于世的想法若是说出来，主子大概会杀了他吧。
青寒闭了闭眼，似乎是在拿命dubo，“属下想和一个男人在一起。”